魏滿倉駕駛著路虎,風馳電掣般地駛向屯門碼頭。車窗外的風景如電影畫面般快速掠過,周海妹坐在副駕駛座上,心情愉悅地欣賞著沿途的美景。
到達屯門碼頭后,魏滿倉停好車,然后帶著周海妹一同走向碼頭。此時,三個廚娘早已在魏老板的指示下,自行前往屯門碼頭的天鵝號游艇上。
魏滿倉站在碼頭上,目光掃視著周圍忙碌的搬運工們。他隨即招手示意其中幾個搬運工過來,并吩咐他們前往肉類冷凍庫和蔬菜冷凍庫,搬運五六百斤的蔬菜和肉類到天鵝號游艇上。這些搬運工們動作迅速而熟練,不一會兒便完成了任務。
接著,魏滿倉又指揮著搬運工們前往露天水產倉庫,將幾十條鮮活的淡水魚搬上船。這些魚在陽光下閃爍著銀光,仿佛在展示它們的新鮮與活力。
如今的屯門碼頭,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只有三個碼頭坑位的小碼頭了。經過十年的填海造陸工程,這里已經擴展成了擁有十個碼頭坑位的大型碼頭。每個月的貨物吞吐量都非常驚人,至少達到了幾百萬噸,這樣的規模在全球范圍內都能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大碼頭。
中午時分,魏滿倉和周海妹登上了天鵝號游艇,準備享用午餐。游艇內部裝飾豪華,餐廳里擺放著精致的餐具和美食。兩人坐在餐桌前,一邊品嘗著美味佳肴,一邊欣賞著窗外的海景。
飯后,魏滿倉和周海妹來到游艇的甲板上,感受著海風的吹拂。周海妹突然感嘆道:“這種海天一色的場景真是太美了!如果我們是夫妻,那就更完美了。”
魏滿倉微笑著回答:“難道我們不是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溫情,讓周海妹的臉上泛起了一絲遺憾和不甘。
周海妹一臉嚴肅地看著魏滿倉,質問道:“我們有結婚證嗎?你說是就是?沒有那個章,都不算數!”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和遺憾。
魏滿倉當然知道周海妹心中的遺憾,但那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即使周海妹為此遺憾了三十年,又能怎樣呢?
畢竟,皇帝的正宮娘娘也只有一個,更何況他們只是普通人呢?怎么可能有兩個妻子呢?魏滿倉心里明白這個道理,但面對周海妹的質問,他還是感到有些尷尬。
他勉強笑了笑,試圖緩和一下氣氛,說道:“海妹,你看這海風多涼爽啊,你就在甲板上多吹會兒風吧。我要下去海底一趟,別人送我的小型潛水艇我都帶來了,正好可以去探索一下海底世界。咱們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哈。”
話音未落,魏滿倉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轉身匆匆離去,甚至都沒給周海妹回應的機會。
其實,在男女關系方面,魏滿倉也覺得自己對周海妹有所虧欠。所以每當這個敏感的話題被提起時,他總是選擇逃避,并不是因為他害怕面對,而是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彌補這個遺憾,而且這個事實也是他無力改變的。
魏滿倉站在游艇的尾部,目光落在那艘懸掛在船尾的小型潛艇上。他快步走過去,解開了游艇拉住它的鐵鏈,然后小心翼翼地坐進了潛艇里。
潛艇內部的空間雖然有些狹小,但對于魏滿倉來說已經足夠了。他熟練地操作著各種儀器,啟動了引擎,潛艇緩緩地離開了游艇,向著海底駛去。
隨著潛艇的下潛,周圍的海水逐漸變得黑暗而寒冷。魏滿倉打開了潛艇的燈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他專注地駕駛著潛艇,穿越著海底的峽谷和山脈,尋找著傳說中的祖龍印。
不知不覺間,魏滿倉已經在伶仃洋海域待了整整三個月。這三個月里,他幾乎沒有釣過一次魚,而是把全部的時間都花在了尋找祖龍印上。他每天都會開著小型潛水器,深入到四五十米深的海底,仔細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
然而,盡管他如此努力,卻始終沒有找到祖龍印的蹤跡。這種徒勞無功的尋找讓魏滿倉開始懷疑那個假王爺給他的消息是否真實。難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個騙局?
在這漫長的三個月里,魏滿倉除了看到一些沉船殘骸靜靜地躺在海底的一隅,再也沒有發現其他特別的東西。那些銹跡斑斑的鋼鐵骨架上纏繞著厚厚的海藻,成為了鱈魚、石斑魚等海洋生物的棲息之所。除此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一些普通的海魚和珊瑚,沒有任何能夠引起他注意的東西。
正當魏滿倉準備結束一天的海底之行時,返回天鵝號時,他突然感覺到眉心一陣異動。
他定睛一看,只見眉心之中的空間里,那個寫著象形文字——祖龍印的盒子正不停地顫動著,仿佛有什么力量在召喚它一般。
這一異常現象立刻引起了魏滿倉的警覺,他決定暫時放下收工的念頭,先弄清楚這個盒子為什么會突然有如此反應。
隨著潛水器不斷向前行駛,魏滿倉驚訝地發現,空間里的盒子振動得越來越劇烈,似乎與潛水器的前進方向有著某種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