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守法朝朝憂悶,強梁夜夜歡歌,損人利己騎馬騾,正直公平挨餓。
修橋補路瞎眼,殺人放火兒多,我到西天問我佛,佛說:我也沒轍!
這話當然太過于絕對,但是呢,也多少反應了一些問題。
比如說現在,許于鳳坐在物業辦公室內,物業的薛經理和社區的李曉麗都已經到了。
而薛經理此刻的臉上卻有點發黑,任憑是誰遇到許大媽這樣的人都會頭疼。
他說物業管不了這事,人家可不管你這些,直接在門口就開始大聲地喊,說什么物業就知道收錢,什么事都不干。
說她家被欺負成啥樣了,結果物業居然根本不搭理。
想讓保安去把對方帶離開,結果保安還沒動手呢就各種喊說“保安要打人”,這讓幾個保安都沒辦法上去。
說的難聽點這就是滾刀肉,報警抓她吧,她也沒干什么,但是不管她吧,她在那里說的實在太難聽了。
這一刻,薛經理是真的想說一句,他們物業是弱勢群體啊……
其實這話沒毛病,現在除了老百姓之外,其他的都說自己是弱勢群體,你要是不說,都顯得你好像不夠成熟。
所以無奈之下薛經理只能打電話,然后社區那邊來了一個工作人員。
嘿,巧了,剛好是入職不久還是新人的李曉麗,你說巧不巧。
“許大媽,我們呢先來確認一下,你說你家周圍四面八方都是那個……那個擾民的聲音?所有的鄰居家里都是?”薛經理開口道。
“對,而且……而且我早上早早地就起來等著他們出門,結果等到十點多都沒動靜,也不知道什么情況……”許于鳳說道,臉上帶著一絲抱怨。
“你們說說,我們這都鄰里鄰居的,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啊,弄成這樣。”
居然這么詭異?
好端端的周圍鄰居家都有聲音,而且是同一個。
并且這些人都沒有出門,這倒是很奇怪。
薛經理帶著好奇問道:“那許大媽你給那些鄰居打電話了沒?”
“這個倒沒有,我都沒有他們的聯系方式。”許于鳳說的理直氣壯。
薛經理:“……”所以合著您嘴里動不動就說的鄰里鄰居的話都是瞎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