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或,四次……”
江汐言目光躲閃,面頰滾燙。
“江汐言,我作為組長,得提醒你,你是軍人,你在執(zhí)行任務,請你務必嚴謹回答!”
匯報室里窒息冰冷。
黑沉沉的身影,和背后墻上,“紀律嚴明”的紅色大字標語,肅穆莊嚴。
江汐言閉緊雙眼,咬緊嘴唇。
她根本不記得幾次,只記得黑夜里的滾燙身軀……
“謝組長,我,只是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謝組長語氣挑著嘲諷,“江汐言,總部領導在呢,你最好如實回答,千萬別說謊?!?/p>
“我知道?!?/p>
江汐言看向軍官巋然不動的漆黑身影,沉重的壓迫感,逼得人喘不過氣。
慌亂低下頭,混亂記憶中忽然想起。
對了,實驗組一個月發(fā)給她兩只避孕套,存了兩個月,是四個,加上最后一次沒有避孕的一次……
“我想起來了,是,五次?!?/p>
墻上的時鐘滴答在響,匯報室里落針可聞。
強光陰影中,空氣凝固,男軍官放在桌面上的手緩緩取下白手套。
冰冷如鐵的指節(jié)緊握成拳,骨頭發(fā)出‘咯咯’聲響。
“領導……”
謝組長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緊張看向男軍官的手。
修長指骨隱忍發(fā)抖,最終又緩緩松開,抬手意示她繼續(xù)。
得到指令,謝組長松了口氣,彎起唇角,語氣更加凌厲。
“江汐言,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和裴團長的婚姻只是一場實驗!組里有明確規(guī)定不能和實驗人發(fā)生無措施的-行為,你,竟敢違反?”
“江汐言,你是軍人,當初接受任務,就知道實驗可能隨時結束,萬一懷孕,你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嗎?”
“沒錯,你的犧牲,挽救了全軍最優(yōu)秀的指揮官。但你知道的,不在實驗計劃之內(nèi)的孩子,是絕對不允許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