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在做什么?你要對我媳婦秦淮茹做什么?”
許大茂說完就往邊上看去:
“何大爺,你看到了沒有?你侄子他在強迫我媳婦,我要告他去,我要讓他吃花生米兒!”
何大慶頗為淡然地“哦”了一聲:
“那你就告他去吧,讓他吃花生米去吧,我何大慶肯定要大義滅親。”
許大茂難掩興奮的臉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議道:
“何大爺,你傻了不成?你沒看到你好大侄在對我媳婦做什么嗎?”
何大慶臉上掛著幾絲迷茫:
“沒看到啊,我只看到傻柱喝酒喝太多了,醉得都倒在地上了,抱著桌子腿睡得跟傻狗一樣。”
“什么?何大爺,你沒看到他還忙活著呢嗎?不對,忙活了?
你踏馬誰啊,我操你奶奶,你敢動我媳婦兒?”
終于反應(yīng)過來情況不對的許大茂如風(fēng)一般竄進(jìn)屋里,將那個不停忙活的人一把扯起:
“一大爺,怎么是你?這、這不對呀!”
被藥水折磨得欲火焚身的易中海,紅著眸子將瘦得跟小雞崽子似的許大茂一把推開,接著忙活了起來。
還站在門口的何大慶,意味深長地笑了:
“他二大爺,院里又出大事了,一大爺竟然當(dāng)眾做出強迫別人媳婦的事,您還傻站著看嗎?”
劉海中經(jīng)過提醒,總算反應(yīng)過來。
他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回房間拿出自己的銅鑼,“咚咚咚”地邊敲邊喊:
“大家快出來,快出來呀!易中海他瘋了,他和許大茂的媳婦搞在一起,搞破鞋了,大家伙快出來看看呀!”
這個點,有些人已經(jīng)上床了,但也并沒睡著,聽到動靜一個跑的比一個快。
離得最近的聾老太太與易大媽此時正在房間里做針線活,邊做邊聽著外頭的動靜,不過聽著聽著,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一大媽,我怎么聽著二大爺喊的是易中海?你趕緊出去瞅瞅,別出了岔子。”
易大媽臉色一變,趕緊放下手里的針線,快步走了出去。
聾老太太眸子閃了閃,拄著拐棍起身,又坐了下來,她雖然號稱聾老太太,其實耳朵靈敏著呢,剛才劉海中喊的話,她聽得門清。
這是出岔子了,也興許是何大慶那老東西將計就計了!
接下來可就不好收場嘍,就是不知道易中海還和秦淮茹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
快步進(jìn)了許大茂房間的一大媽,目眥欲裂地大喊:
“老易!你快停下,快停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