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玲茗見她回答得如此果斷,也就不好再說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下出差的安排,汪玲茗就放她提前回去了。
她下班的時候,發現才四點半不到,又不好意思給季笙懿發消息,怕影響到他安排。
便自己去附近買了一杯咖啡,在樓下等人。
這季笙懿沒有等到,倒是等到了一個老熟人。
“黎解說,倒是悠閑啊?!鄙蜃忧迨稚夏弥募?,對著她笑了一下。
“沈選手也一樣?!崩枵岩恍χc了點頭,看著他手里面的文件。
看樣子是來跑腿的。
“嘖……”沈子清翻了一個白眼,冷笑了一聲,“聽說你這一次是常規賽主解說啊。”
黎昭一喝著咖啡,笑嫣嫣地反問他:“怎么?你又嫉妒上了?”
“我嫉妒你?”沈子清像是聽了一個笑話,“當個破解說能賺多少錢?用得上我嫉妒?”
“那確實是比不上沈選手你?!崩枵岩坏坏睾韧昕Х?,“不用上賽場,靠著那張臉,就可以拿到頂薪?!?/p>
這話無疑是在沈子清的雷區蹦迪。
他看著黎昭一,氣得臉色發黑,抓起她的手腕就說道:“你不是一樣嗎?”
“背后有金主了,說話就是不一樣!”
“我?”黎昭一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最好是真的有金主?!?/p>
她要是真能背靠金主,也不會到現在只是混上一個新人解說。
“你那個老公不就是你金主嗎?”沈子清死死地握著她的手腕,“要不然怎么剛剛結婚,就可以當上主解說。”
“給你領導和賽事組塞了不少錢吧?”
黎昭一看著自己被攥著發紅的手腕,眼神徹底冷下來。
她用力地甩開沈子清的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語氣帶著不悅。
“是,又怎么樣?”
“有錢也是一種本身啊?!?/p>
“你不是也有錢嗎?但你就算給錢,也上不了首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