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四大監獄在營房前混戰,天柱監獄遭到三大監獄圍攻的時候,在小島的中心區域,一棟如同羅馬神廟的建筑當中,正有人透過攝像頭遙遙觀看著現場的戰況。
魏云清和三位氣勢不凡的中年男人圍坐在一張圓桌之前,靜靜的看著屏幕上混亂的戰場。
當羋霜、周雄和武瘋三人突然聯手背刺洛玄,逼著洛玄不得不下令讓天柱監獄的戰士離開戰場的時候,天鐘監獄典獄長,一個長著鷹鉤鼻的男人突然笑了,懷揣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看著魏云清。
“魏典獄長,看來你們這所謂的太子也不怎么樣嘛?”
“只是一個簡單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都看不破,導致手下的戰士損兵折將,要是大會正式開始,他可怎么辦?”
“到時候團體賽,你們還能派出人來參加嗎?”
天鼎監獄和天刀監獄的典獄長也都齊齊的笑了,臉上滿是看好戲的表情。
魏云清臉色絲毫不改,仿佛屏幕閃損失慘重的并非是天柱監獄的人一般,語氣沒有半點的起伏波瀾。
“著什么急?”
“四象監獄大會又不是搶完營房就結束了,到時候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搶營房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讓下邊的人活動活動身子骨,要我說真動起真格的,你們沒有一個是對手。”
“十年前的記憶你們難道這么快就忘了?”
魏云清這話一出,現場氛圍頓時凝固。
天鐘、天鼎、天刀三大監獄典獄長臉色變的很是難看,卻硬是被堵的一句話沒說出來。
十年前的四象監獄大會,他們三人正是被魏云清一手橫掃導致慘敗,讓魏云清一舉奪得了四象之首的榮譽。
那場慘敗,可謂是他們這輩子最刻骨銘心的記憶。
如今又被魏云清提起,怎能不讓他們憋屈的慌。
過了好半天,天鐘監獄典獄長才冷哼一聲。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十年前是我們技不如人,但是如今可就不一樣了。”
“之前咱們就商量好了,這一屆四象大會,我們這些老家伙不出手,看看年輕人的成色,看看他們能不能撐起這副重擔來。”
“按照方才那一幕來看,天柱監獄這位所謂的太子,成色怕是有點不足了。”
“說不定,這一屆這四象之首的稱號,就得是我們天鐘監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