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水的穴道在離開大熙地界的時候,被好心情的燕狂徒解了。
他這些天,一直在觀察著蕭秋水,在確定自己的弟子,不是她之前說得那等戀愛腦之后,對蕭秋水的敵意也沒有了。
畢竟,這是小妹的弟弟,說起來還是自己人,只要不影響到弟子的大事,他就能容忍他偶爾說得奇怪之語。
蕭秋水揉著發脹的身體。
然后就看到了一生難忘的畫面。
從他們踏入北荒地界。
只要是他們的馬車經過,不管是北荒人,還是大熙人,在看著他們的馬車時,都躬身行禮。
他甚至看到里面有北荒的貴族。
那些人,看著馬車眼里滿是狂熱,就像是加入了什么邪教組織。
而這個邪教組織的領頭人是他身邊的老鄉。
一瞬間,他腦海里閃過了很多畫面。
他只聽到自己的身體問著:“你是大熙人對吧?”
不怪他亂想,實在是大熙人崇拜她能理解,但這里面有北荒人啊。
是拳打大熙的北荒人啊。
他們就是一群豺狼,若是老鄉是大熙人,他們怎么可能崇拜她,還是發自內心的崇拜。
這一幕讓他感到害怕。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燕甜甜側頭看向他。
一旁的燕狂徒睜開眼睛,雙手抱胸,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蕭秋水總覺得自己要是回答得不好,會丟掉小命。
他摸了摸脖子,想到未來他們國家的五十六個民族。
所以,就算老鄉是北荒人,他們也是老鄉,他們也是一個國家的人。
更何況,她能做出在大熙偷百姓,還有燕狂徒應該不會跟著北荒人才是,所以是他想多了。
他對上兩雙眼睛,咽了咽口水:
“是我又亂說話,你怎么可能是北荒人呢,我只是在感慨,燕姐不愧是燕大俠的弟子。
就連北荒人,都被你征服在腳下,燕姐,你是我的神。”
蕭秋水算了算敵我的戰力,最后發現打不過就加入。
他從心得很,要不是在馬車里,空間狹小不方便跪下來,他都打算給燕甜甜表現一場什么叫做單膝跪地迎接神。
燕甜甜見他這樣,滿意的瞇了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