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悅在乎我的感受,不喜歡把我的東西分享。
只是,要我說大家都是一家人,哪里用分彼此,你說是吧,馨悅?”
辰榮馨悅對上防風邶似笑非笑的眼眸,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轉而又否認這個想法,這些年她除了在西炎,其余地方從未用過子母河水。
若是懷疑早些年就應該懷疑了,若是懷疑,他不會心甘情愿的喝下。
除非他知道,未成年不會懷孕。
可是,這事除了她,無人知道。
想通的辰榮馨悅無法反駁他的話。
因為如今涂山璟酒杯里面已經有了子母河水,她找不到原因把他的酒杯打翻。
辰榮馨悅想要再次拯救一下命苦的涂山璟:
“涂山公子,你真的要跟我們用一樣的酒水嗎?”
快說拒絕,快說我不喜與跟你們用一樣的酒水。
只是,她的期盼在涂山璟眼里,就是她不愿意讓他與他們用一樣的酒水。
不愿意她為防風邶釀的酒水被他喝。
他壓下心中的苦澀:“既然馨悅不喜歡璟用,璟便。。。。。。。”
“這酒已經倒入你的酒杯,若是倒了,還不如飲下,馨悅是一個節儉之人。
最看不得如此浪費糧食,是吧馨悅?”
辰榮馨悅尷尬的笑笑。
再次懷疑,防風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防風邶乘勝追擊:“來我們共飲此杯,祝賀馨悅一百六十五歲芳齡。”
這一次辰榮馨悅沒有拒絕,涂山璟不知道出于何等想法,喝下了那杯子母河水的酒。
若是其余時候,他定會從辰榮馨悅臉色,察覺酒有問題。
只是,從聽到唐甜她們說,辰榮馨悅給防風邶釀的酒,就連她們都沒有嘗過。
他迫切的想要嘗試一下,想要證明自己在馨悅心中的地位。
如今,一杯酒喝下,他竟然覺得,不過如此。
沒有想象中的香濃,沒有想象中的醇厚,這就只是一杯普普通通的酒。
然而,就連這普普通通的酒,若不是防風邶,馨悅都不愿意與他分享。
他壓下心中的酸澀,再次重估防風邶在馨悅心中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