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雪愣了下,想到剛剛的事情,當即看向蘇澤洋:“陳可可來電話了,看起來很急,是……剛剛你對張航動的什么手腳的原因嗎?”
蘇澤洋撇了撇嘴,接過電話。
隨后,對著電話道:“別打電話了,張航死不了,一點小懲罰罷了,他現在的情況,每晚七點都會發作一次,讓張航自己每晚都準備好吧。。”
說完,直接掛斷。
……
此時的醫院里。
張航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的慘叫。
陳可可放下手機,臉色慘白道:“蘇澤洋根本不聽我講完就掛了電話,說是……對你的一點小懲罰。”
張航瞪著眼睛:“該死的蘇澤洋!居然敢耍我!我這樣子,肯定是他搞的鬼!”
陳可可有些急:“你現在怎么樣,要不我們現在就去省醫院?”
張航正準備說什么,卻忽然愣了下。
然后臉色陡然就好轉了不少。
“誒?不疼了?”
一旁的醫生驚疑不定,檢查了一番后,道:“先生,你……好像沒有什么病,應該只是某種生理應激吧,以后注意一下應該沒啥問題。”
聽到醫生這么說,張航冷哼一聲:“哼,那蘇澤洋肯定是搞了什么歪門邪道,還每晚七點都會發作?糊弄誰呢!”
等疼痛感徹底消失,張航又恢復之前的囂張,罵罵咧咧:“什么破毛病!肯定是蘇澤洋嚇唬人的!一個破練武的,還敢跟我玩這套?等我好了,非得拆了他的武館!”
陳可可站在一旁,心里卻莫名發慌。
她發現,自己好像不太了解蘇澤洋了。
陳可可猶豫著,最后只能是附和道:“就是,他肯定是騙你的,一個武館繼承人,還能有什么真本事?”
張航想了想,有些忍不住。
他掏出手機給手下打電話:“等過個幾天,帶幾個人去蘇澤洋的武館門口等著,我要讓他給我道歉!還得賠償我醫藥費!”
掛了電話,他得意的看向陳可可:“可可,你放心,我肯定幫你出這口氣,蘇澤洋敢惹我們,沒好果子吃!”
陳可可勉強笑了笑,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重。
時間,到了第二天晚上七點。
張航在家剛端起飯碗,腹部突然傳來一陣鉆心的劇痛。
他“哐當”一聲摔了碗,捂著肚子滾在地上,額頭的冷汗瞬間打濕衣服:“疼……疼死我了!快……快叫救護車!”
家里的傭人慌慌張張的,連忙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