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許溪雅帶著歲歲出來的時候,許天明已經(jīng)在那開始繼續(xù)寫作業(yè)了,許溪雅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弟弟,特別是注意看他的手,似乎想要從中找到什么端倪。
剛剛洗完澡,兩個小家伙暫時不想睡的,這邊就開著電視,一邊看著電視喝著茶,兩個小家伙靠著許毅文,也在津津有味的看著,也不知道兩個小家伙到底能不能看得懂。那邊許溪雅和許天明繼續(xù)在那奮筆疾書。當然許溪雅是那個監(jiān)督的人,她手中拿著一本書,這個本還是外文。
“著名教育家魏先生抨擊淑云控股集團手中掌握了太多的高科技,強烈要求國家對淑云控股進行監(jiān)管,特別是對于淑云控股聯(lián)合執(zhí)行委員會主席許成云,要限制個人的出境”
電視上正在播報著這么一條消息,整個新聞沒有出現(xiàn)那個魏先生到底是誰,但是出現(xiàn)了許成云,以及一些眾多的高科技的東西,比如新能源的汽車,比如手機這些。整個新聞不光是只有這一句,總結(jié)下來,那就是這個魏先生的意思就是不能讓許成云擁有這么一個強大的集團,特別是他的父親還是許念君,父子兩人加起來,那可是個龐大的數(shù)字。
許毅文皺了皺眉頭,他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個魏先生,不會跟自己的舅舅有關(guān)系吧,或者說這個魏先生就是自己的舅舅,那他們這么說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是真的單純的給許成云和許念君添堵,還是說這個是在告誡許成云,或者是告誡自己,樹大招風,要學(xué)會低調(diào)?一下子許毅文就想了太多的東西,腦殼有些亂。
這個頻道是經(jīng)濟頻道,新聞結(jié)束就來到了一個訪談的節(jié)目,這里面有幾個自稱是經(jīng)濟專家在那大談特談。
“恕我直言,從去年到今年,國外資本是很想進入到我們龍國的,很想在我們龍國安營扎寨的,他們能帶來很多先進的東西,對于我們國家的經(jīng)濟建設(shè)是有幫助的,可是有些壟斷者,就是眼紅國外的這些資本,不給他們進來,進來就打壓,活生生的拖慢了我們國家的經(jīng)濟發(fā)展”
“你好敢說,你就不怕人家父子兩人找你算賬嗎?一個可是號稱新海的半城的哦,另外一個號稱我們龍國商業(yè)圈的小狐貍。被他們盯上可是不死也會會脫一層皮的哦“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說的這些也是實話,比如那個龍威實業(yè)集團,不就是有國外的資本,國外的技術(shù)在里面嗎?就無緣無故的遭受到了各種打壓,內(nèi)部消息說都想要退出龍國了,人家來龍國帶來了國外的先進的通訊,汽車等諸多的高科技的,為什么,有些人,為了一己私利就那么的眼紅人家,非要用骯臟的手段去整人家。這么有恃無恐,不會是上面有人吧”
“哈哈哈,慎言”
電視里面那幾個嘉賓,那幾個所謂的經(jīng)濟學(xué)家在那高談闊論的,許毅文知道,他們說的人就是許念君父子兩個,可是事情情況完全不是這幾個家伙說的這樣,他們在這里調(diào)到黑白的,難道就不怕,被抓進去嗎?
許毅文算是明白了,許念君父子兩人在這邊的原因了,這個可能其中之一吧,許毅文猜測還有其他的重大的原因,不然就這個,也不會讓兩人焦頭爛額,雖然輿論這個東西,是一把無形的殺人的刀子,但是在許念君父子兩人這邊來說,根本不怕什么,畢竟他們兩人行的正,也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況且他們實際上,是在給國家打工,特別是許念君,所以主要的原因應(yīng)該不是這個。
“新海,是我們新海人的新海,我們要重述我們新海人的榮光,不要讓這群外來人看扁了,而且龍威實業(yè)集團,根本就不是外來資本,這是我們新海人自己人。”
電視內(nèi)的嘉賓繼續(xù)在那說著,許毅文聽到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許天明打架的事情,似乎貌似對方說許天明這些外來的搶了他們的資源,搶了他們的飯碗。不對,許毅文怎么感覺這里面存在著一個巨大的陰謀在里面,他一時半會之間頭腦有些亂。
他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那個20來歲的,不問世事的小伙子了,他子啊那世界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回來這邊兩三年的時間內(nèi),也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一下他就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里面有人在推動著什么,輿論,排外,這些手段全部用上了。那么就是那個龍威實業(yè)在做最后的反撲了。這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所以許念君父子兩人才會如此的忙碌。
新海不愧是一座不夜城,站在窗臺的位置,放眼睛看過去,大江兩岸都是燈火通明的,新海也是個銷金窟,在這個紙醉金迷的新海,見證了多少的興衰榮辱,像許念君父子兩人能站穩(wěn)在這個位置的,在這個龍國確實是少的。
不知道為什么,許毅文突然擔心了起來,真的很少看到許念君許成云這對父子兩人會這樣的如臨大敵的,這樣的事情他們兩人似乎想要獨自去扛,而許毅文自己偏偏卻是幫不到他們、
“噗通”
一個輕微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地方響了起來,一直雪白的小可愛,跳到了許毅文肩膀上,是那只雪貂,這個家伙跟著許毅文來到了新海,原本許毅維以為這個家伙不會來了的,因為這段時間,雪貂都不怎么粘著他了,沒想到,居然還是跟著來,為了給這個家伙辦理登機,還廢了點力氣呢。
“你怎么還不睡?”
許毅文不用猜就知道是啥,能一下跳到他肩膀上的,還那么的穩(wěn)穩(wěn)的落下的,那么就只有雪貂。
“吱吱吱”
雪貂蹭了蹭許毅文的脖子,似乎在讓許毅文不要擔心。那個小動作,簡直比女朋友還要會。
“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一個雪貂的外表,里面住著一個人,你怎么就看得出來我擔心呢,是啊,我是擔心,但是我?guī)筒涣怂麄儼。也皇侵鹘牵覜]有那種叱咤風云本事,我就是比一般的人醫(yī)術(shù)高一點,功夫好一點而已,我并不是萬能的”
許毅文無奈的笑了笑,他看向了這個繁華的大都會,突然生出了一股子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