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了,稍后再說,你幫我看著點那邊”
許毅文緩緩地將手機(jī)揣進(jìn)兜里,目光投向不遠(yuǎn)處逐漸走近的一行人。果不其然,正如之前所料想的那樣,對方一共來了八個人。這八人的身影漸漸清晰起來,其中竟有七個人都用黑色的面罩遮住了面容,讓人難以窺視他們真實的長相。然而,盡管面部被遮掩,但從他們手中緊握的各式武器卻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威脅氣息撲面而來。這些武器可謂五花八門,有的手持鋒利無比的長刀,刀刃閃爍著寒光;有的則緊握著寶劍,劍柄鑲嵌著寶石,散發(fā)出神秘的光芒;更有些手持形狀怪異、叫不出名字的奇特兵器,令人不禁心生寒意。
而在這群人中,唯有一人顯得與眾不同。那是一名留著一頭如瀑布般垂落的長發(fā)男子,看上去大約三十歲上下。他的面龐毫無遮擋,完全暴露在外。只是那張臉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邪氣,尤其是當(dāng)他那雙狹長的眼睛盯著許毅文時,仿佛許毅文就是他眼中待宰的獵物一般。不僅如此,這名男子還時不時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一下嘴唇,那副模樣更是讓人心驚膽戰(zhàn)。
“許毅文。宋志城許念君溫如故三個老家伙的血緣上的父親。當(dāng)年宋家那個獨生丫頭的野男人。看來,真的有兩把刷子啊”
長發(fā)男人笑瞇瞇的說著,一上來就直接把許毅文的老底都揭穿了。看來這群人對于許毅文是真的非常的了解的。特別是說出來是宋志城許念君溫如故(許維志)三人的父親,還有一個就是宋家獨生女說的就是宋婉(溫婉)。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嗎?整個龍國知道你的身份的應(yīng)該不會有多少,哪怕是知道應(yīng)該也不會相信吧,誰能想得到,三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的親生父親,居然是一個看起來20來歲那樣的毛頭小子,哈哈哈,這個誰相信啊。”
長發(fā)男人看到許毅文面無表情,繼續(xù)說道,他對于許毅文沒有什么反應(yīng),也不氣餒,自顧自的說著。
“帝都那些家族知道我的身份的也不在少數(shù),你或者你背后的人知道,那又如何。其實我只是好奇,在那個山莊被我擊敗的那幾個,和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難道又比他們還要厲害嗎?還是說,他們沒有把我的本事跟你們說,那等下你們可能要遭殃的哦”
許毅文笑了,只不過這個笑是嘲笑的笑,他承認(rèn)對方很厲害,但是他感受得到了,這些人的能力的戰(zhàn)斗力也就是頂配的許成云,或者說九成的賈正景。至于自己那天擊敗的那個老者,那還是差了蠻多的。那個老者是許毅文蘇醒以后,遇到的比較棘手的對手,如果在那個世界,這樣的人,應(yīng)該能排的進(jìn)江湖前十了的。
“哈哈哈,我想宋志城他們?nèi)值芸赡苁腔枇祟^,可能是從小沒有父親,就隨便找了個跟他們年輕的時候像的人,就認(rèn)作父親了吧,這是多么的想要得到父愛的。你這樣的一個毛頭小子,也就只配在這里說狂話而已,等我真的拿下了你,我看他宋志城怎么辦”
“對了,你知道了嗎?你的那個大兒子,已經(jīng)乘坐飛機(jī)要來X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抽風(fēng)了,你說如果他的飛機(jī)出個事,或者在訪問期間,來一些煙花表演,那到時候龍國會怎么樣?”
長發(fā)男看著許毅文,越看越是不屑,說實話,哪怕是之前的看過了許毅文打斗,但是給他的感覺也就是強一點的武者而已,一定是宋家或者是許家養(yǎng)的那些高手幫忙的,至于這個許毅文,就是徒有虛名而已,不過他的醫(yī)術(shù)可能真的可以。畢竟許家宋家多次起死回生都是靠著他的醫(yī)術(shù)。
“說完了嗎?你以為拖住我,就沒有其他的幫手了嗎?”
對方一直在嘴炮,許毅文也算是回歸味來了,自己之前擔(dān)心的還真的沒有錯,雖然說是這個長發(fā)男以及帶著的人是沖著自己來的,但是在沖著自己來的前提下,他們應(yīng)該也是調(diào)虎離山,在狙擊自己的時候,順便讓本地的這些炮灰去襲擊小蘿他們吧。
只是讓許毅文有些好奇的,似乎尾巴少了不少,看來這個紐新里還是有聰明人的,至少之前那個小蘿說的排名第一的那個幫派就是聰明人,他們也就就是僅僅是派人出來切磋而已。對了,帝皇或者說任璐也是個聰明的人,他們一直在暗中,只是貌似到了最后居然放棄了。
“放心,今晚干掉你,明天就送你的兩個好大兒去找你。動手”
長發(fā)男揮揮手,身后的七人就快速的移動了起來,直接把許毅文包圍了起來,而看他們的站位,似乎是某個陣法,看來這一群人。之所以單個人實力不是很高,但是這個長發(fā)男卻是有恃無恐的原因,恐怕就是因為他們的合擊吧。
就在此時,對方終于按捺不住率先展開了行動!只見他們之間的默契程度簡直超乎想象,這種緊密無間的配合遠(yuǎn)非許毅文以往所遭遇過的對手可比。他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攻擊都仿佛經(jīng)過精心策劃一般,天衣無縫地封鎖住了許毅文可能采取的任何主動進(jìn)攻路線。
剎那間,雙方陷入了一場激烈異常的鏖戰(zhàn)之中。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縱橫,拳風(fēng)掌影呼嘯往來,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然而,盡管許毅文拼盡全力奮力抵抗,但局面依舊對他極為不利。他始終處于被壓制的下風(fēng)狀態(tài),只能苦苦支撐著應(yīng)對來自對方源源不斷的凌厲攻勢。
如此緊張刺激又險象環(huán)生的打斗場景令許毅文倍感壓力與煎熬。畢竟,無論是前世今生,像這般艱難困苦的戰(zhàn)斗他都是前所未有的初次經(jīng)歷。更糟糕的是,在場外虎視眈眈伺機(jī)而動的長發(fā)男子也沒閑著。這個陰險狡詐之人時刻緊盯著戰(zhàn)局變化,一旦捕捉到合適的時機(jī)便毫不猶豫地向場內(nèi)身處險境的許毅文投擲出致命的暗器。這突如其來的暗箭使得本已左支右絀疲于奔命的許毅文愈發(fā)顯得捉襟見肘、狼狽不堪起來。
“哈哈哈,怎么樣,許毅文,這一套是專門為了對付你的,我們研究了你很久了,只是你或者你的那三個好大兒不知道而已吧,今晚的你,不死也給我脫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