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法跟我有關(guān)系?”我冷聲問。
“沒……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白毛狐貍連聲道。
“說你東洋那個師父。”我說道。
“是,是……”白毛狐貍忙道,“當(dāng)初我離家……那個,我實在無處可逃,就逃到了東洋,結(jié)果就在那里遇到了我?guī)煾浮!?/p>
“那東洋狐貍都教了你什么,教你娶親?”我冷冰冰地問。
“不不不!”白毛狐貍連連搖頭,“我?guī)煾感蘸凶龊仯彩菑脑蹅冞@邊過去的,不是東洋的狐貍!”
“是你們胡家人?”我問。
“這個我不清楚。”白毛狐貍遲疑了一下道,“我從未聽說過家里有叫胡顏的長輩,我?guī)煾敢矎臎]說過。”
“那你叫什么?”我問他。
“我……我?guī)煾附o我起了個名字……叫……叫胡搞。”白毛狐貍吞吞吐吐地道。
我微微一愣,“叫什么?”
“胡搞。”白毛狐貍又重復(fù)了一遍,“我?guī)煾钢懒宋易龅氖拢徒o我改了這個名字。”
“還挺適合。”我淡淡道,“那你師父又是為什么跑到東洋?”
“這個……我?guī)煾负孟袷歉乙粯樱诙闶裁慈恕!焙阏f道。
“跟你一樣?”我啞然失笑,“躲什么人?”
“不是不是,師父當(dāng)然不是因為那種事躲……”胡搞連忙解釋道,“不過這躲什么人,他沒說過,我也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我把臉一沉。
胡搞嚇了一跳,驚恐地道,“我……我真不知道,我……我,不過我聽師父無意中提過一個名字,還提了好幾次。”
我問,“什么名字?”
“好像是林……林寒水。”胡搞道。
我聽得心頭一震,“你確定是這個名字?”
“是,聽起來是這個發(fā)音的,但不知道具體是哪個字。”胡搞小心翼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