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此事?”阮天醒眉頭緊鎖,“光明主大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本座剛來南洋,又哪里知道這種隱秘?”我冷聲道,“剛才是在萬佛窟內(nèi),大護法神親口對本座說的。”
“這是大護法神的法旨?”黎太峰吃驚地問。
陳覆水等三大長老面面相覷,其中那個馮長老插嘴道,“要是真有此事,大護法神為何不傳法旨給教主……”
“怎么,馮長老這是在質(zhì)疑本座?”我臉色一沉,“還是在質(zhì)疑大護法神?”
“屬下不敢!”馮長老嚇了一跳,趕緊否認道。
“要不,馮長老親自進去問問?”我冷聲道。
“不用,不用。”馮長老額頭冒汗,“既然是光明主大人得到了大護法神的法旨,那……那必然是真的……”
“真的不用?”我淡淡問。
“真的真的!”馮長老趕忙道。
我又看了一眼阮天醒,“阮教主,茲事體大,你怎么看?”
“既然是大護法神傳下的法旨,咱們頭陀社上下自當(dāng)遵從。”阮天醒沉默片刻道,“等會阮某就去安排。”
“不如請光明主大人接任教主之位,再由光明主大人親自指揮為好。”黎太峰卻是提議。
“這也行吧。”我勉為其難道,“阮教主還是有其他三位長老,意下如何?”
“阮某沒有意見。”阮天醒眉毛抖了一抖,卻也沒有提出異議。
既然他都同意了,陳覆水等三人自然也沒有什么可說的。
“那就盡快吧,儀式越簡單越好,大護法神交代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我肅然說道。
“是,屬下立即去辦!”黎太峰當(dāng)即領(lǐng)命,跑去安排儀式。
這小老頭辦事倒還挺快,不久就過來說儀式準(zhǔn)備好了,又親自拿了衣服過來,讓我換上。
這衣服是一件黑色長袍,用金線繡著經(jīng)文,看著像是一件法衣,但又不完全是,有些不倫不類的。
等我穿上法衣過去議事大殿,殿中已經(jīng)聚滿了人,所有頭陀社的高層人物盡數(shù)到場,先是焚香祭拜,又是各種繁雜的儀式。
說是一切從簡,但最后還是花了足足有兩個多鐘頭的時間,這才交接完畢。
“教主,這是咱們頭陀社教眾的名冊。”黎太峰把一本厚厚的冊子捧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