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了些,可性命攸關,沈棠花不敢小覷。
如果可以,沈棠花恨不得現在就去見謝行謹。
把人全都派出去了,沈棠花心里才踏實了些。
第二日一早,沈棠花就帶著木藍趕去了清溪茶莊。
謝行謹一到,沈棠花立即起身迎了過去。
“又是涉及你性命的事?”謝行謹抬了抬眉。
認識沈棠花這么多年,謝行謹知道她一向不急不躁,但真的發急了,那肯定就是危及性命的事。
沈棠花,惜命!
謝行謹這么一問,沈棠花倒是愣住了。
“目前還不知道,但總覺得心里不踏實。”沈棠花親自倒了杯茶遞給謝行謹。
“只是不踏實,你不會來找我。”謝行謹接過茶杯,卻放到了一旁,“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你便直說。”
“我只是想問五皇子,侯府的奸細到底是誰,您想必已經查出來了吧?”沈棠花以前從來沒問過,她怕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可是這會兒,只有問清楚了,沈棠花心里才踏實。
尤其是,謝行謹接下來打算怎么做,這很重要。
“查出來了!”謝行謹點頭,沈棠花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就好。”沈棠花摁住胸口。
“但,京都還有那奸細的同伙,所以……”謝行謹看了沈棠花一眼,“……困難只是暫時的。”
“困……難?”沈棠花心頭涌起不好的感覺,“五皇子,您想要做什么?為什么會有困難?”
“那奸細就是宋瀚身邊白姨娘。”謝行謹直接告訴了沈棠花。
“白姨娘?她一個姨娘能做什么?”沈棠花對白姨娘幾乎沒有什么印象。
倒不是沈棠花看不起姨娘,而是白姨娘是宋瀚的妾,她尋常也都不出自己的院子,就連景安郡主都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這樣的人,她居然是奸細?
“她從宋瀚嘴里套話?”沈棠花有些懷疑地看著謝行謹。
這幾年,宋瀚在京都,也沒什么成就。
“她這樣的奸細,應該是放長線釣大魚。”謝行謹笑了一下,“蕭國特使快要進京了,若他們搗亂,我們大召將腹背受敵。所以,這魚我打算幫她掛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