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放了保溫杯,于露喝了口才發現是紅糖水,被燙了下舌頭,喉嚨發麻,楊崢一邊開車,一邊跟她說話,“等會我把你放到家,自己休息,晚上我回來做飯。”
于露從后面看不到他,身子前傾,慢慢貼到前座上,手繞過來抱他的脖子,親了下他臉頰,“我想你了,怎么辦。”
這會就他們倆,說話顯得安靜,女孩說話細聲細氣,難得乖巧,楊崢手握方向盤沒動,似僵了會兒,聲音緩和下來,沒像往常一樣訓斥她,“別動,我在開車。”
于露嗯了聲,手將他放開,乖乖坐回去。
楊崢把于露送到家,修車鋪那邊有事,他必須出去一趟,臨走前讓她別吃冷的,于露嘴上應著他,等開了門,捧出冰箱里的西瓜來吃。
本來肚子不痛,吃了兩口冰西瓜,不行了,她趴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心里卻是輕盈的。
她有心逃掉這次體檢,就用這種方式來折騰。
其實她沒什么問題,心里卻落了病,害怕見到醫生,也討厭醫生身上消毒水的氣味。
后來疼太厲害,身上直冒冷汗,于露抽空打了電話給楊崢,聲音里帶著哭腔,“我肚子疼,你快點回來。”
大概三點鐘,楊崢從外面回來,他把食物放在廚房,身后響起拖鞋踢踏的響聲,一個枕頭砸過來,不客氣砸到他后背上,“你怎么才來呀,也不先來看我。”
于露用熱水袋捂肚子,小臉發白輕靠在門邊上,嘴上抱怨著,卻從后面擁上來,讓他抱。
楊崢一只手抱著她腰,一只手倒沸水,滾滾冒熱氣地倒進了小碗里,遞給她,于露說不,她膩著他。
楊崢這會拿她沒辦法,自己飲了大口,捏起她下巴,撬開兩片軟軟的嘴唇,往她嘴里灌進去。
于露手抓他腰上的衣服,不知不覺鉆進去,在下腹的肌肉上撓來撓去。
水還沒喝完,火先被撩起來。
楊崢抱起她坐在料理臺上,臺面涼氣重,往她屁股底下墊了枕頭。
他親了親她的臉,手掌穿過兩腿間的縫隙,去解她睡褲,她內褲厚,貼了衛生巾,楊崢從內褲邊緣摸進去,捻兩片汁肥的穴肉,指頭濕噠噠的,沾了她的腥血,他也毫不在意。
于露摸他的東西。
他的已經硬了,被緊裹在薄薄的四角平頭褲,形狀又粗又翹,熱意驚人。
陽光從百葉窗透進來,于露褪下內褲,來月經的緣故,穴肉充血,比往常殷紅濕糜,甚至流了點血,楊崢用內褲堵住,捏她的手玩,啞著聲問,“流著血怎么做?”
“不進去就可以了。”
楊崢輕笑了聲,臂上用勁把她抱去床上。
臥室的窗開了一半,開的一側陽光大盛,窗臺上擺了一盆綠蘿,綠葉軟軟地垂落,陽光灑在葉子上,格外鮮嫩。
光線照到房里曬,楊崢把窗戶關了,拉上窗簾,綠蘿搬到床頭柜上,身上有了汗,他站在床尾脫背心,視線落在女孩身上,就見她側躺,看見葉子上停著一只七星瓢蟲,用手指逗弄了下,瓢蟲飛了,這似乎使她感到快樂,臉上浮起了笑容,有一絲孩子氣。
又見于露眉頭忽然一皺,捂著肚子叫疼,楊崢一點不心疼,俯身用手探她額頭,“該,叫你折騰。”
于露卻像小時候一樣愛撒嬌,拉他的手摸自己肚子,“你給我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楊崢拿她沒辦法,躺在她身側,從后面輕揉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