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旅館里呆了四天三晚,明天大早上的車票,最后一晚東西仍沒收拾,地上遍地是避孕套,床上更不能看,白色被套皺成一團,流滿了曖昧凝固的液體。
楊崢打電話給前臺,讓清潔工別來打掃,他打電話時,于露趴在他胯間吮吸,發出喘息誘人的叫聲。
前臺顯然聽到,是個小姑娘值班,磕絆地應著。
看到于露掀開他衣擺,楊崢掛了電話,猛地把于露壓在身下,于露一時沒看清,抓著衣角不放,“哥你給我看看。”
楊崢不語,低頭握住她的乳親吻,于露手指還是黏黏的,執意要揭他上衣,楊崢按住她的手,無奈道:“于露,沒什么好看的。”
“我看到了。”
于露手慢慢伸過去,揭開衣擺,看到男人后腰側有一塊凹陷,是被小姨極端憤怒下挖的,已經結了血疤,看著仍舊刺目。
仿佛這傷落在自己身上,于露從他臉頰親下去,身體從他腿上滑落,一下子到了兩腿間,要握住,楊崢卻將她拉起來,用被子給她蓋好。
于露拉著他衣服不讓走,楊崢拍拍她肩膀,“我去洗把臉。”
于露輕輕搖頭,無聲哀求。
她感覺身體又流血了,漏了個大的血窟窿,她帶著一腔仇恨回來,原以為能泄恨,彌補過去,但好像消除不了,她需要東西填滿,但不知道什么東西能填滿。
“于露,這樣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楊崢卻一眼看穿她的欲望,她想要的性愛是病態的,會弄垮了她,楊崢低聲哄道:“你乖點,明天還要早起,好好睡一覺。”
于露乖乖躺進被子里,楊崢在浴室待了一會兒,壓抑低喘,自己動手解決。
洗完手出來,女孩睡著了,額上汗珠細密,楊崢給擦了擦,又輕貼她縮在被子里的手臂,體溫正常。
深夜里,楊崢眼下有些青影,十幾個小時沒閉上眼,更沒歇過,就算鐵人也沒這么好的精力,就靠在椅上小睡。
睡到一半,安靜的房間有了異樣的動靜。
楊崢被弄醒了。
女孩半跪在他敞開的大腿中間,皮帶解了,褲子褪下來一截,女孩纖嫩的手從內褲里掏出勃發紫紅的陽具,紅紅的嘴唇含住它,愛撫著它。
生理上的欲望在他體內復蘇,漸漸膨脹。
他一時無聲,眼里殘留睡意,低眸看她。
女孩似乎沒察覺他轉醒,微仰著頭含弄,眼皮卻輕輕耷拉,眼睫上沾了濕意,兩頰飛紅,嘴里含了巨物的緣故,呼吸不暢,細細地抽著氣,快不行了。
紫紅的肉器被她白嫩的手握住,用最親密的姿勢與它親昵。
他很少用嘴幫她紓解。上一次,她就發了很大脾氣。
但她嘴里總是常含他濃稠的精物,費力地吞咽下去,流淌到了胃里。
再往下,平坦的肚皮里埋著孕育生命的子宮。
于露正費力地吞吐著,突然楊崢把她拉了起來,雙臂虛攏,將她抱到腿上。她嘴唇紅潤潤的,微嘟的唇瓣殘留著一點腥液,他用手細致地擦去,另一只手輕輕落在她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