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證明他們賭對了。
沈均春才來一年,其黑勢力卻遍布中心街各大會所發(fā)廳,甚至把他媽的骨灰壇放在老家觀音菩薩像里,叫人供奉祭拜。
不是沒有人想去舉報,嫖客中真有良心的,冒著被家人知道的風險,真想被美發(fā)廳里的女孩救出來,可惜沒成功,被沈均春的手下狠狠教訓了一頓,又威脅其家人。不止一個,中心街上還有好多個,都被封口了。
光靠這樣還不夠,沈均春自稱在局子里有關系,而且每次警察來查,都不會在他店里查到可疑,更讓人佐證了他的說法,其實沈均春故意為之,他一面連嚇帶哄地在中心街地帶擴大黑勢力,一面謹慎小心地應付警方,一次次游歷法網(wǎng)之外。
于露在沈均春眼皮底下躲了過去,沒有驚動任何一方去報案,才讓沈均春的美發(fā)廳被捅了,接著是他的咖啡廳,名下幾個會所,都存在黃賭毒甚至蓄意殺人等違法行為,幾天之內(nèi)紛紛關門查封,一干犯罪嫌疑犯也被依法拘留,一時間中心街風聲鶴唳,暗自熱鬧。
而此時,醫(yī)院雙人間里躺著個鼻青臉腫的病人,于露正給他喂切好的水果。
那天警察及時趕到,根最后面的于露,卻看不到,一下子沖到最前面,自家的門關得緊緊的,她還沒敲,眼前的門就開了,楊崢從里面開門,逆著客廳里昏暖的燈光,一瘸一拐走了出來。
他臉上,軀體沾上了一道道深淺的血跡,一張臉更是被打成豬頭,腫著雙眼,朝于露咧嘴一笑,帶著劫后余生的笑容。
于露怔怔的,沒說一句話,緊閉著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直到楊崢用左手將她一把抱在懷里,“哥在呢,不怕。”
那些人沒把楊崢打死,但右手骨折,被一把椅子打骨折的。
其他部位都是些皮外傷,臉上瞧著一塊塊淤青,挺滲人的,都不嚴重。
旁邊病床是一個中年男人,妻子也在給他喂飯,看到老公的眼神一直往隔壁瞥,氣得擰老公胳膊一把,“飯不好好吃,餓死你算了。”說完砰一聲把飯碗放下,拉起隔簾。
中年男人就在那抱怨,妻子也不甘示弱,“你也不看看自己,跟別人家比要錢沒錢,我當初瞎了才看上你,現(xiàn)在還像老媽子一樣伺候你,算你走八輩子運。”
妻子一陣冷嘲熱諷,直戳中男人的痛點,小聲嘀咕,“我咋了,我再丑也比豬臉好看。你呢,你怎么不照照鏡子,瞧你那腰,都比飯桶粗,還好意思說哎呦。”被妻子狠擰了把耳朵,瞧著妻子鐵青的臉,悻悻不說了。
同一間病房,夫妻倆在那斗嘴,隔簾哪關的住,聲音傳出來,兩人都當沒聽見,于露給喂好了水果,楊崢說,“扶我一把,去上個廁所。”
病房里設有衛(wèi)生間,于露扶著楊崢起來,繞過隔壁病床,去了衛(wèi)生間,夫妻倆同時停下來,看了一眼,于露把門關上,看見鏡子里的楊崢站在馬桶邊,吊著右臂也不動,在瞧她。
于露走過去,推推他,“上啊。”
楊崢卻捉住她的手,“沒力氣。”他右手骨折,左手力氣大,一把將人往懷里帶,低頭親下來,“乖小囡。”
于露別開臉,手卻往他腰間摸,把皮帶解了,拉開拉鏈,那東西被內(nèi)褲撐得鼓鼓的,不小了。
她捏了把,輕咬著唇,楊崢就捏起她下巴,往她嘴唇上淺啄,眼神發(fā)暗,聲音低低的,透著情欲的滋味,“想要了?”
于露卻知道這里是病房,外面還有人呢,不止一個,不想在這丟臉,輕輕推開他,“你才想要了呢,整天發(fā)情的泰迪。”嘴上說著,俏臉微紅。
楊崢輕笑看她,眼睛黑黑的,眼里透著玻璃窗上的太陽光。
于露正把內(nèi)褲拉下一截,摸出硬起來的陽具,楊崢就握住她的手,在掌心里揉了揉,隨后放開她的手,往馬桶里尿了尿,聲音很大,關著門,外面都聽到。
中年男人看到妻子臉微微紅著,逮著機會數(shù)落她,很快夫妻倆又你一言我一眼斗起嘴來。
衛(wèi)生間里顯得格外安靜,楊崢褲子沒穿,松垮系著,把女孩抵在洗漱臺前,用胯頂她,低聲問,“真不要?”于露說不要,身子和動作卻是無力的,沒阻止男人,半推半就地被他用左手解了上衣。
病房里打了空調(diào),她穿了件針織短袖,衣擺揭上去,一對被文胸包裹的白嫩乳房,楊崢隔著胸罩玩她雙乳,同時慢慢探下去,輕撩起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