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意思,只是想在你們臨死前提醒一下罷了。”
楚臨淵目光掃過三人驚疑不定的神色,“武殿賜予的所謂機(jī)緣,實(shí)則是天域古族設(shè)下的奪舍之局。”
“什么?”
聽到這番話,那幾人臉色驟變,不可思議地盯著楚臨淵。
但很快,光頭男子卻嗤笑道:“莫要在此危言聳聽!若你真的知道,為何還會跟著過來送死?”
“更何況,武殿培養(yǎng)我等,殿主更是親自引領(lǐng),豈會行此等齷齪之事?!”
說到此處,光頭男子怒瞪著楚臨淵,喝斥道:“你此言,不僅污蔑武殿,更是對天域古族的大不敬!”
不僅是他,就連曾敗于顧長青之手的蕭墨,此刻也皺緊了眉頭。
畢竟楚臨淵方才這番話,實(shí)在太過驚世駭俗,令人匪夷所思。
“沒有根據(jù)的話,最好不要亂說。”
那長槍青年冷聲道:“機(jī)緣險(xiǎn)中求,若是怕了,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何必編造這等謊言動搖人心?”
楚臨淵見三人不僅不信,反而出言譏諷,心中一陣無奈。
對此,他還想再爭辯幾句:“你們……”
“老四!”
一直沉默不語的顧長青終于開口,打斷了楚臨淵的話。
“既已好言提醒,那便無需再多費(fèi)口舌。”
他面色冷漠,淡然道:“別人想死,我們也不用攔著。”
然而此話一出,那光頭男子頓時怒目圓睜:“顧長青!你什么意思?咒我們死嗎?”
蕭墨的眉頭越皺越緊皺。
他怎么也沒想到,就連向來心性沉穩(wěn)的顧長青,此刻竟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若是旁人開口,他或許會質(zhì)疑。
可這句話偏偏是從顧長青口中說出的,這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難道……
這座海底祭壇,從一開始就是為他們精心準(zhǔn)備的獻(xiàn)祭之地?!
想到這里,蕭墨心頭驟然一緊,瞬間冷汗直流。
他急步上前,嗓音壓得極低:“顧兄,若真如此,那你…可有應(yīng)對之策?”
“沒有。”
顧長青神色淡漠,“你若愿相信,便死守靈臺。”
“能否扛過天域神魂的奪舍,全憑你自個的造化了。”
蕭墨聞言,心中更是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