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班里沒什么朋友,而自從方知夏來了后同學們也覺得,溫時安和她才是天生一對,即使溫時安喜歡的人是我。
“班花和班草一起,沈棠總插進去干什么?”
“誰知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當時的我卻真的把方知夏當好友,向她詢問自己是不是真的配不上溫時安。
可方知夏只是笑著說道:“怎么會呢小棠,雖然你長的不漂亮,但是時安也不看重這些呀。”
“對了,周末時安想帶你去游樂園,他不敢親自告訴你,讓我轉告,你可別忘了呀。”
雖然和溫時安已經是心照不宣的關系了,可這樣的約會,我和他還是第一次。
那天放學我特意提前走了,下了很大的雨,我卻還是去了很遠的商場給溫時安買了一件禮物。
我挑了一條領帶,店員問我是送給男朋友嗎,我害羞的點了點頭。
去游樂園那天,我穿了一條鵝黃色的連衣裙,一直梳馬尾的頭發也放了下來,等在門口時一直在想,這樣的打扮是不是太夸張。
可我等到了天黑也沒有等到溫時安,發出去的消息也如同石沉大海。
我早已沒了心情,擔心是溫時安出了事。
天太黑,去的路上我摔倒在了一塊泥土地里,鵝黃色的裙子瞬間泥濘不堪,領帶也順勢飛了出去。
當我急沖沖趕到時,一開門只看到方知夏躺在溫時安的床上,而溫時安在一旁給她沖泡感冒藥。
“你怎么現在過來了,去哪兒了?今天一直找不到你。”
“你不知道知夏昨天淋了雨,她一大早就發燒暈倒了,要不是我就住在隔壁都不知道會有多危險。”
他沒有對爽約的解釋,只有對我的憤怒和質問,認識這么多年,他也是第一次朝我發這么大的火。
而方知夏眼眶里含著淚水道:“小棠,我知道你昨天有急事,可是這么大的雨,你也不該把我的傘拿走啊。”
“我家里沒有感冒藥,爸爸媽媽都出差了,一直給你發消息,你卻把我拉黑了,還好我來找時安的時候才暈倒,不然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說到這里,方知夏不禁哽咽道:“小棠,我剛來這邊上學,一直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你為什么要這樣……”
溫時安伸手擦了她的淚水,打斷了她的話道:“夠了,不用再說了。”
我瞬間愣在了原地,原來在方知夏口中,又是另一副說辭。
我眼眶里含著淚水,過了很久才開口,準備將領帶遞給溫時安道:“我沒有,我只是……”
可溫時安看都沒看我一眼,而是將手里的水杯遞給了方知夏。
我仿佛一個外人,過了許久,我不再留在這里,而是離開了溫時安家。
因為這件事,我和溫時安第一次爆發了冷戰。
開學后我一聲不吭的換了座位,不再和方知夏做同桌。
而班里的人看我的眼神也越發異樣,方知夏和別人說我因為溫時安針對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者的形象。
不管我走到哪兒,班級都充斥著對我的議論聲。
“看到沒,我就說她配不上班草吧,非得去橫插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