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玉冷笑,
“這樣就算瘋了?我這樣,難道不是因為你們逼的嗎?”
溫母咬牙,心里恨得不行,但是,有外人在,該做的表面還是要做。
“溫寒玉,你這話太傷人了吧?我們溫家從小好吃好喝供著你,現在你都成年了,而且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讓你出去就是我們在逼你了?”
任誠學更是對她現在的做法,越發失望,
“溫寒玉,趕緊和伯母道歉,你現在是要把所有人推離,你才甘心嗎?”
溫寒玉對任誠學的話視而不見,看向故作傷心擦淚的溫母,
拿出剛剛從房間里搜出的一枚紅繩系著的銅錢,眼睛死死盯著她,
“溫女士,我很想問問,這個銅錢,你不是告訴我不見了嗎?為什么現在自己跑到溫雅馨的首飾盒里了?”
溫母一看到這個銅錢,瞳孔一縮,下意識看向溫雅馨,見她心虛地縮了縮腦袋,就知道怎么回事,
可是,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她又不能說什么,只能打哈哈,
“溫寒玉你真的找到這個銅錢了?天啊,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東西怎么會在雅馨的首飾盒里啊,
你也知道,當時我們為了找這個東西,都快要把家都翻遍了吧?你現在這樣說,難道是認為我私吞了這個銅錢?”
“啊?這不是搞笑嗎?這個銅錢難道是什么珍貴寶貝嗎?需要我花這么大力氣去搞這些?溫寒玉,做人一定要這么狠嗎?”
溫寒玉看著溫母,看到她在任誠學看不到的角度,朝她緩緩勾起壞笑,
張嘴無聲告訴她,就是她做的,她又能拿她怎么辦?現在的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無背景的孤兒而已。
任誠學卻覺得她這是在無理取鬧,
那個銅錢,明明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物件而已,看起來又黑又破,丟外面都不會有人想撿,更別說值不值錢。
“溫寒玉你到底要胡鬧到什么時候?你難道真的就因為心生嫉妒雅馨回來,要把溫家搞散,你才甘心嗎?”
如果溫寒玉真的是這么惡毒的女人,那他就要仔細考慮,她適不適合作為他任誠學的正妻了?
他可是任家的小少爺,娶一個女人,不可能娶一個無理取鬧的潑婦,
但是,看著面容嬌艷的溫寒玉,任誠學又舍不得,
他和溫寒玉雖然交往了五年,只牽過她的手,要進一步動作,她又說什么一定要婚后才可以做,簡直保守到令人發指。
也是因為這事,讓他在好兄弟面前,老是被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