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推門而入,掃視一眼橫七豎八癱倒的四人和滿屋貴重擺設,一絲譏諷掠過嘴角。趙忻毫不客氣,直接意念覆蓋整個書房——桌椅書柜、古董擺設、連同四個昏死的老東西,包括桌上蘇老爺喝剩下的半盞名貴龍井,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兩人繼續(xù)掃蕩之旅,所向披靡。
路過某個別院臥房時,聽到里面?zhèn)鞒龅牟豢叭攵摹懊β怠甭?,趙忻更不客氣,直接迷香吹入,片刻后推門,將床榻上同樣忙碌且不著寸縷的蘇家不知哪個老爺、連同身下的小妾一起打包收走,為今晚的“大亂燉”增添幾分“火辣”葷腥
“痛快!”秦雅露眼睛晶亮,仿佛在玩一場刺激的解壓游戲,看著地圖上的光點一片片消失。
就在這時,一陣凄厲的哭嚎和鞭打聲隱隱從府邸深處傳來。姐妹二人對視一眼,立刻運功循聲而去。
飛近一處偏僻破敗的院落,只見窗戶上映出一個揮舞鞭子的女子身影和兩個戰(zhàn)栗的丫鬟影子,地上似乎還趴著一個人。院內(nèi)傳來女子陰毒刻薄的怒斥:“機會?你還想要機會?本小姐的臉今天都被人當爛泥踩了!你還要機會?!還嫌本小姐丟臉丟得不夠嗎??。?!”正是那個跋扈的蘇小姐!
“小姐!饒命!奴婢錯了!求小姐饒奴婢一命吧……”地上趴著的丫鬟桃枝苦苦哀求,聲音微弱斷續(xù)。
“饒你?誰來饒我?!我的臉面……今天全沒了!!”蘇小姐的聲音尖銳到變形,猛地把鞭子狠狠摔在右手邊一個瑟瑟發(fā)抖的丫鬟懷里,“打!給我往死里抽!沒用的賤骨頭!使勁兒!”
那小丫鬟嚇得魂飛魄散,只得咬著牙接過鞭子,狠狠抽下!“啪!啪!啪!”“啊——小姐饒命……啊——”桃枝的慘叫聲越來越弱。
幾鞭之后,那執(zhí)鞭的小丫鬟撲通跪下,伸手一探,隨即驚恐地磕頭:“小…小姐…她…她沒氣了……”“晦氣!沒用的賤貨!”蘇小姐厭惡地唾罵,“抬出去,丟后山喂野狗!”
“是……”小丫鬟的聲音抖如篩糠。屋內(nèi)剛動手抬人,姐妹二人已然出手!秦雅露的迷煙順著窗縫瞬間涌入。幾聲悶響,屋內(nèi)徹底沒了動靜。
兩人推門而入。趙忻冷著臉,徑直走向昏倒在地的蘇小姐,嫌惡地用腳尖踢了踢她那已經(jīng)有些狼狽的裙擺,隨即單手粗暴地將其拎起,丟入空間,同時不忘把散落的鞭子、屋內(nèi)值錢的頭飾、甚至角落里兩個半舊的柜子也一同打包帶走,絕不給蘇家留一根雞毛!
秦雅露掃了一眼滿地狼藉和蘇小姐身上依舊光鮮的穿著,冷笑道:“看來這黑心蓮倒是挺受寵,瞧瞧這滿頭的珠翠,這身云錦,連這小破屋里都擺著幾個值錢瓶子?!壁w忻嗤笑:“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跟她那吃人喝血的爹一路貨色,不受寵才怪!”她再次確認地圖,“好了,沒幾間屋子了,收拾完正好把那倆畜生的大禮送過去。走!”
兩人繼續(xù)前行,有空間管家強大輔助,速度快得驚人。不僅地面上的庫房、主宅被掃蕩一空,就連深埋地下的蘇家秘密銀窖和幾處密室也都“掘地三尺”,財富盡入空間。姐妹二人走至蘇府中最后一個院子,此處院落極其破敗、是遠離主宅的柴房旁的:“走吧,就剩這么間破屋子了,估計是廢棄的吧?”趙忻湊近細看地圖,皺眉:“不對,你看,地圖標記這里還有兩個活動的生命光點……這里有人住?”
“不會吧?”秦雅露驚訝,“這位置……看著像是柴房堆物的小院啊……難道是野貓野狗?”“咳……咳咳咳……”一陣撕心裂肺、拼命壓抑著的咳嗽聲,伴隨著粗重喘氣,突然從屋內(nèi)傳出?!澳?!娘!你怎么樣了娘!”一個帶著濃重哭腔的少年聲音焦急呼喚。
“……舒兒……娘……娘沒事……就是……咳咳……被口水嗆著了……”一個極度虛弱沙啞的婦人聲回應道,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風箱般沉重的雜音。
少年帶著哭音自責:“娘……對不起……是舒兒沒用!明日……明日我一定去鋪子里想辦法,再多掙些銀子……一定會求父親請最好的大夫來給您看病的……娘……”話音里是深深的無力與絕望。
婦人的聲音帶著母性的疼惜:“……我的舒兒……已經(jīng)很……很好了……是為娘的沒用……不得你父親的……歡心……連累了你……舒兒……聽娘的話……若娘真的去了……你就……”又是一陣難以抑制的劇咳,“……你就離開蘇家……我……我偷偷在院子老槐樹下……埋了些銀子……你拿上……好好經(jīng)營……憑你的天分……定能闖出比蘇府……更……更大的天地……過上……好日子的……咳……咳咳……”“娘!您別說了!”少年急得聲音拔高,又強壓下去,“……娘!我這就去把銀子挖出來!立刻給您請大夫!”
婦人陡然激動起來,聲音帶了絲厲色:“舒兒!……不……不準去!咳咳咳……那是娘……留給你的……活路!……娘的病……心里……清楚……不要……白白浪費……”“娘!我不要什么退路!我只要您活著!我……我現(xiàn)在就去求父親!他一定……”少年說著就要往外沖,猛的撞上院中偷聽的姐妹兩三人撞了個臉對臉!突如其來的闖入者讓少年渾身繃緊,滿臉戒備地護在小屋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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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雖約么十三四歲年紀,身形略顯單薄,但此刻站在危危欲倒的母親房門前,眼神卻像一頭護崽的狼:“你們是誰?!怎么進到這里的?……來人!來……”他立刻就要放聲大喊。
趙忻反應極快,一步上前捂住他的嘴:“別喊!我們不是壞人!你想救你娘嗎?!”蘇輕寒死命掙扎,瘦弱的身體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外面的動靜顯然驚動了屋里。
“舒兒!舒兒!咳咳……外面……出什么事了……舒兒……”婦人驚慌地詢問,掙扎著似乎想爬起來。
“公子!”秦雅露直視著蘇輕寒驚惶卻帶著一絲希冀的眼睛,急聲保證,語氣斬釘截鐵,“我能救你娘!我可以發(fā)誓!”這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蘇輕寒瞬間停止了掙扎,眼中的戒備被強烈的求生意念覆蓋,他用力地點頭,喉嚨里發(fā)出嗚咽般的“唔”聲。
趙忻這才松開手,自己累得也喘了口氣。少年看都沒看趙忻,一把抓住秦雅露的手腕就拉著往屋里拽,力氣大得驚人:“快!快進去!治好我娘!只要能救活我娘,蘇輕寒這條命就是你們的!刀山火海,在所不辭!”語氣決絕得讓人心顫。
屋內(nèi)光線極其昏暗。一個形容枯槁、氣息奄奄的婦人勉強撐起身,正驚恐地看著門口:“……放開我舒兒……他……他還是個孩子……你們要干什么……咳咳咳……”
“夫人莫怕!”秦雅露快步上前,不顧婦人身上的塵埃和病氣,溫聲安撫道,“我是大夫,是來救您的。夫人,讓我試試,您且放松?!彼柚T縫透進的月光,隱約看到婦人凹陷的面頰和絕望的神色。婦人看著眼前這個雖然風塵仆仆卻眼神清亮如星的陌生女子,滿臉的戒備
蘇輕寒知道自己娘親的秉性,不待婦人發(fā)作猛的跪到婦人床前,哀求道:“娘,您就試試吧,萬一她真能救您呢。。。舒兒求您了”
婦人望著兒子那雙充滿哀求的淚眼,終是無力地點點頭:“……好……好……依你……都依你……”秦雅露在床沿小心坐下:“夫人,得罪了,煩請伸手?!彼⌒拿髦舆^婦人那枯瘦如柴、冰冷的手腕,屏息凝神,三指搭于寸關尺。
片刻之后,她緩緩睜開眼,語氣沉穩(wěn)中帶著令人信服的力量:“夫人此癥,乃是肺癆,積年日久,已深入腠理。癥狀是否表現(xiàn)為:常年咳喘、喘息有聲、痰中帶血、潮熱盜汗、夜間尤甚、身體羸弱難支?”少年撲到床邊,激動得語無倫次:“對對對!分毫不差!大夫,我娘這病……能治嗎?”他緊緊盯著秦雅露,仿佛要將這唯一的希望刻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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