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隨風往知時節家的方向行駛,他當然知道知時節家在哪里,只是沒有開門鑰匙,當然,鑰匙對他來說也不算麻煩事。
車內燈昏黃,映著美人毫無防備的側臉,蕭隨風唇角掠過一絲深長的笑意。除了雨點敲擊車頂的細密聲響,他還聽到了……知時節逐漸變得急促而滾燙的呼吸聲。
藥效發作了。
蕭隨風將車??吭谝粭l僻靜無人的路邊。
沒有監視器,夜雨滂沱,路燈昏朦,水痕縱橫的車窗將內外隔絕成兩個世界,恰好遮蔽了車內即將發生的一切。
他俯身靠近,只見知時節清冷白皙的面容上,已悄然漫開一層不正常的緋紅,呼吸灼熱而急促,像是在抵抗某種自體內攀升的熱意。系著安全帶的身軀無意識地微微扭動,流露出難以言說的誘惑。
「……嗯……」一聲模糊的呻吟自他鼻息間逸出,似痛苦,又似難耐的撒嬌。
幾縷發絲黏在汗濕的額角,更添幾分脆弱的媚態。知時節混沌的意識深處,某些記憶碎片浮光掠影般閃現:電梯叮響、雨聲忽遠忽近。有人用指腹擦過他唇角殘留的豆奶漬,低笑混著心跳的震動聲敲進骨髓。
「……好好睡吧……知先生……」
誰?
是誰?
好熱啊……
昏迷中的人眼睫動了動,但眼皮像是被膠水合住,無法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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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隨風目光灼熱,近乎貪婪地流連于這張臉上。這張臉生得極好,是那種在人群中一眼便能奪去所有注意力的長相。眉骨與鼻梁的線條利落分明,勾勒出清雋的輪廓,此刻卻因昏迷的脆弱,平添了幾分易碎的精致。那雙總是透著疏離冷靜的眼睛緊閉著,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兩道柔和的陰影,隨著不甚平穩的呼吸細微顫動,仿佛棲息著的蝶。
他的視線順著那利落干凈的下頜線,向下滑去,那里延伸出一段玉白的頸項,線條優美如同天鵝垂首。領口因先前的掙扎微微敞開著,露出一小片細膩的肌膚,在昏暗光線下,竟真與身上那件雪白襯衫幾乎融為一體,泛著溫潤的、類似上好羊脂玉般的光澤,教人一時恍惚,分不清衣與肉的界限。
再往下,便是被襯衫布料半遮半掩的、隱約可見的胸膛輪廓。一種無聲的、純凈又糜艷的誘惑,在呼吸間靜靜彌漫,誘人沉淪。
蕭隨風伸出手,指節分明的大手緩緩解開襯衫第一顆紐扣,溫熱的掌心輕柔覆上那細滑挺直的頸側,感受著皮下急促的脈動,然后,緩慢地、帶著鑒賞珍寶般的耐心,向下撫去。
老實說,從學生時代到如今自己開公司,他身邊從未缺少過情人。無論是校園里交往的女生,還是職場中嘗試的男性,沒有一個人像知時節這樣,能讓他產生如此強烈的沖動。
指尖游移至領口之下那片耀眼的肌膚,極輕地撫觸,如同鑒賞一件易碎的珍寶,沉迷于那罕有的細膩與嬌嫩。
蕭隨風承認自己是見色起意,但還不至于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那般急不可耐。
只是眼前這個人,確實讓他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饑渴。
蕭隨風笑了一下,低頭看到頂出鼓包的胯下:「真是失態啊……」
連心跳聲都藏不住的沖動在胸腔里鼓噪。
昏迷的知時節一動不動,只有越來越紅的臉頰、凌亂呼吸暴露著他正經歷的煎熬。當模糊呻吟從鼻尖飄出來時,蕭隨風看見他喉結輕輕滾動,白皙脖頸上滲出細密汗珠。雪白肌膚被藥效染上誘人紅暈,像白玉抹了胭脂,在昏暗光線里泛著蠱惑人心的光澤。
蕭隨風盯著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這人面泛紅潮,呼吸滾燙,整個人就像被急雨打濕的桃花,在無知無覺中綻出一種任人采摘的嬌慵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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