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密,噼里啪啦敲在車窗上。車廂里光線昏暗,只有儀表盤閃著幽幽藍光,勉強照亮座椅上交疊的身影。空氣里混著雨水的濕氣和情欲的甜腥味,悶得人喘不過氣。
知時節發出帶著哭腔的嗚咽,聲音輕軟得像被揉碎的花瓣。細腰在男人身下難耐地扭動,像株被風雨打濕的玉蘭,脆弱又勾人。藥效讓他渾身敏感得要命,皮膚泛著情動的薄紅,如同逐漸盛開的花。哪怕最輕微的觸碰,都能激起串串戰栗,順著脊梁骨往上竄,逼得他腳趾都蜷了起來。
蕭隨風耐心地開拓著,指尖在入口打著轉,帶出細微水聲。當第二根手指借著滑膩深入時,他故意彎曲指節,精準壓住內里某個特別敏感的點。
身下人立刻繃直腳尖,腳背弓起脆弱的弧度,踝骨在昏暗中白得晃眼。
喉嚨里溢出的嗚咽變了調,不再全是痛苦,反倒摻進幾分羞恥的快意。昏迷中的美人無意識收緊臀肉,在皮座上壓出誘人形狀,汗濕的肌膚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雪白腳踝在冰涼座椅上輕輕磨蹭,帶起細碎聲響。
「是這里舒服?」蕭隨風低笑,壞心眼地加重力道,用指尖在那處凸起反復碾壓刮搔。
當指腹重重蹭過那一點時,知時節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像過電般繃成一張拉滿的弓。他仰起汗濕的脖頸,喉結無助滾動,斷斷續續的呻吟再也藏不住,從淡櫻色的唇間溢出來。像是哭泣,又像是身體最誠實的渴求。他無意識攥緊身下皮革,指節發白,胸前兩點早已硬挺如櫻果,在空氣中微微發顫,乳暈泛著濕潤的艷紅。
潤滑液和身體里流出的黏膩汁水混在一起,手指進進出出時,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在密閉車廂里襯著窗外雨聲,聽得清清楚楚,讓人臉紅。知時節濕漉漉的長睫毛不停發抖,沾著細碎水珠,像瀕死的蝴蝶在雨里掙扎,仿佛下一秒就要睜開,露出那雙平時清冷、此刻必然迷蒙的眼睛。
蕭隨風加快加深手指抽插的動作,緊熱的菊眼不受控制地一陣陣收縮痙攣,濕熱的內壁死死纏住入侵的手指,像要把它絞斷融化。
就算半昏迷著,知時節仍不安地搖頭,墨黑發絲被汗水打濕,黏在光潔額頭和泛紅臉頰邊,襯得皮膚像瓷器般易碎。他難受得無意識扭動身體,腰肢擺動間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無力的手微微抬起想推開身上重壓,指尖發抖,長睫急促顫動,仿佛在拼命掙脫藥效和情欲的雙重束縛。
車廂前座太狹窄,蕭隨風沒法完全展開那雙修長的腿,只能憑著觸覺和剛才開拓的經驗,又強行深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攏在緊窒濕熱的內部模仿性交動作,耐心擴張著嬌嫩后穴。感覺到腸壁在持續刺激下終于放松一絲縫隙,變得更為濕滑泥濘后,他迅速抽出手指,帶出幾縷透明銀絲。
借著窗外偶爾劃過的車燈光,他抹上更多冰涼滑膩的潤滑劑,轉而照顧起前方一直挺立、無人碰過的粉嫩男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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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別……」
知時節無意識地呻吟著,身體像受驚般輕輕發抖,仿佛一片在風里瑟縮的葉子。他平時清心寡欲,很少自慰,生澀的身體哪里經得起這種老練直接的挑逗。前端不斷滲出透明液體,在那雙帶著薄繭的大手快速熟練的撫弄下,他很快繃緊腰腹,平坦小腹微微抽搐,失控顫抖中,白濁濺在自己雪白皮膚和對方骨節分明的手上,形成一幅淫靡畫面。
短暫高潮并沒帶來解脫,反而抽干了他最后一點力氣。幾乎在身體最放松的時刻,后穴不自覺陣陣收縮,蕭隨風抽回沾滿精液的手,扶住自己早已脹痛發硬、青筋暴起的粗長肉棒,抵住剛剛被手指反復開拓、因高潮余韻仍在微微張合的入口。
碩大滾燙的龜頭像蓄勢待發的侵略者,先抵住緊澀蠕動的穴口。沒有更多預警,趁身下人身體最軟、防備最松懈時,粗硬的頂端如同進攻的匪徒,緩慢卻堅定地擠開緊致肉環,撐開層層疊疊、嬌嫩水潤的褶皺腸壁。
「嗯~……」
昏迷中的知時節發出一聲模糊綿長的嗚咽,尾音帶著鉤子。身體本能地繃緊,腸壁劇烈收縮,抗拒著遠比手指粗壯的異物入侵。但因為先前充分擴張和藥效麻痹,抵抗的力道如同被抽去筋骨,徒勞又軟弱,反而在龜頭耐心持久的研磨下,漸漸變得濕軟、馴服,一點點為他綻開濕漉漉的通道。
蕭隨風感受著腸壁濕滑緊熱地吸附包裹著敏感頂端,深吸一口混著情欲和車內香味的灼熱空氣,腰胯開始小幅度緩慢動作。他不急著完全進入,只讓龜頭在已經松軟些的入口淺淺抽送,時進時出,每次只進去個頭部又緩緩退出,留下滾燙觸感和被撐開的微妙感覺,折磨著身下人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