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隨風喂了兩杯熱水,把人從浴缸里抱出來,用浴巾裹緊。知時節渾身軟得像沒骨頭,任他擺弄。臉蛋被熱氣蒸得通紅,嘴唇微微張著呼氣。雖然后穴已經清理上藥,可蕭隨風指尖還留著剛才那觸感,又熱又緊,嫩肉一層層纏上來,吸得人指尖發麻。
他打橫抱著人往臥室走,經過客廳時瞥了眼掛鐘。
「草,四點半了。」
從半夜在電臺門口把人劫走,到現在整整四個多小時。蕭隨風心里一算,忍不住笑出來,也不知道是干他的時間更長,還是收拾殘局更費勁。腰酸得厲害,明明之前用那根東西往死里頂的時候都沒覺得累。
把知時節塞進被窩,蕭隨風摸出手機發了條消息。等他躺下時,本來挺寬的雙人床一下子擠得慌。他這體格一壓上去,熟睡的人就無意識貼過來。
蕭隨風低頭看著懷里這張臉,喉結動了動。手指輕輕撥開對方額前濕發,指腹蹭過泛紅的臉頰。知時節睡得特別沉,唇瓣微微張著,露出一點潔白的齒尖,好像剛才被干得又哭又叫的人不是他。只有腫起來的嘴唇和脖子上的吻痕,默默訴說著蕭隨風這個混蛋玩意是怎么折騰他,把他后穴搗得又紅又腫的。
蕭隨風嘆了口氣,將手臂輕輕環過那截細腰。掌下的肌膚涼滑如玉,與他自己滾燙的體溫形成鮮明對比。這具身體既有著處子的青澀,又帶著被徹底開發后的糜艷,像熟透的果實般散發著誘人的甜香——那根東西還半硬著,抵在對方腿間,提醒著他這幾個小時是怎么瘋了一樣地干人家。
媽的,真是栽在這人身上了。
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斜斜地照進來。知時節是被一陣飯菜香氣喚醒的,鼻子先于意識動了動。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盯著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好幾秒——是自己的臥室。
剛想翻身,一陣劇烈的酸痛就從腰腿處竄上來。他倒抽一口氣,整個人僵在被窩里。被子下的身體光溜溜的,連條內褲都沒穿。皮膚摩擦著棉質床單的觸感格外清晰,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傳來火辣辣的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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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腦子漸漸清醒,昨夜破碎的畫面閃現:雨夜、車燈、被壓在冰涼車蓋上、男人滾燙的胸膛……他猛地坐起身,被子從胸口滑落,露出布滿紅痕的肌膚。那些曖昧的印記從鎖骨一路蔓延到小腹,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操……」他啞著嗓子低罵,手指顫抖著撫過脖子上的吻痕。雙腿又酸又軟,后穴傳來的異物感讓他渾身發冷。他真的是光著身子躺在自己床上,而空氣里還飄著陌生的飯菜香——
廚房傳來鍋碗碰撞聲,知時節瞬間繃緊身體,抓過被子死死裹住自己。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危險,可四肢卻軟得動彈不得。昨夜被貫穿的觸感仿佛還留在體內,隨著呼吸一陣陣抽痛。
知時節慌忙掀開被子想下床,雙腿剛踩上地板,腿根就傳來撕裂般的酸軟。他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砰」地一聲重重摔在地板上。手肘撞上木質地板發出悶響,疼得他眼前發黑。
廚房的炒菜聲戛然而止。
腳步聲由遠及近,臥室門被推開。逆著晨光的高大身影堵在門口,蕭隨風腰間系著可笑的粉色圍裙,手里還握著鍋鏟。
「蕭隨風!」
名字脫口而出的瞬間,知時節猛地捂住嘴。他蜷縮在地板上向后挪,光裸的脊背抵住床沿,撞得床架微微晃動。被子纏在腰間,露出布滿青紫掐痕的大腿根。那個被過度使用的部位還在隱隱作痛,提醒著昨夜這雙手是如何掐著他的腰往死里頂弄。
蕭隨風挑眉,目光掃過他顫抖的腿間:「摔疼了?」
知時節慌亂地扯過被子遮掩,指尖陷進柔軟的被面。晨光里男人脖頸上的咬痕清晰可見,那是他昨夜被頂得太狠時失口留下的?,F在這些都成了罪證,提醒著他不僅被這個男人上了,還在對方身下失控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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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還在……」聲音抖得不成樣子。他記得昨夜在雨里求饒,記得被按在車蓋上貫穿,記得最后昏過去時男人還在他體內射精。但醒來發現施暴者登堂入室在自家廚房做飯,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知時節蜷著身子往后挪,手肘撞上床沿:「別過來!」
「摔成這樣還想自己走?」簫隨風解開圍裙隨手扔在地上,露出精壯的腰線,「我抱你去吃飯。」
「不用!」知時節聲音發顫,撐著床沿想站起來,腿根卻酸軟得直打晃。慌亂中他跌坐在床墊上,屁股上傳來劇痛猛地竄上脊梁:「啊——!」
看著知時節瞬間煞白的臉,他俯身湊近:「就說我來抱你吧,屁股上了藥也需要時間恢復的?!?/p>
「你滾開……」知時節疼出眼淚,手指死死揪住床單,「要不是你……」
「要不是我什么?」蕭隨風單膝壓上床墊,震得他渾身一顫,「昨晚是誰夾著我的腰說還要的?」
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動著的備注讓知時節渾身僵住——是部門主管。他慌亂地瞥向窗外明晃晃的日頭,這才驚覺竟然已經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