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隨風粗喘著松開他被吻得紅腫的唇,指尖仍在他濕漉漉的花穴里打轉。
「哭什么?爽到了是不是?」
他抵著那兩片顫抖的臀肉,滾燙的肉棒在穴口磨蹭。
「我還沒進去,你就先泄了。」
他將渾身發軟的美人輕輕放在床上。高潮后的身軀更加誘人,白皙胸膛上點綴著挺立的乳尖,泛粉的肌膚像裹著糖霜的雪媚娘,讓人想要細細品嘗。
看著這般景象,蕭隨風眼底燃起暗火,胯下巨物早已蓄勢待發,碩大的頂端滲出濁液,彰顯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
知時節渾身無力,清楚即將面臨什么,卻仍試圖拖延:「等……等一下,我好累……能不能休息會兒再做?」
「休息?好啊。」蕭隨風爽快應允,將他抱到床邊作勢要讓他趴下。
車內被頂到幾乎窒息的記憶瞬間涌現,知時節嚇得一顫,慌忙扭頭:「不用休息了!你……」
蕭隨風從善如流地停下動作,指尖卻仍在濕軟的花穴間流連。他深知要讓美人慢慢學會妥協,于是維持著背后的姿勢,一手穩穩扶住纖腰,另一手在敏感的小穴內輕柔攪動,同時低頭封住那雙還想求饒的唇。
這個吻帶著不容拒絕的溫柔,舌尖細細描摹著唇形,而后深入濕熱的口腔。知時節在雙重刺激下微微顫抖,花穴不自覺地收縮,將仍在作亂的手指絞得更緊。
蕭隨風滿意地感受著這份誠實的反應,掌心貼著細膩的腰線緩緩摩挲。他并不急于占有,而是享受著美人逐漸沉淪的過程,顫抖的腰肢,濕潤的眼角,胸膛急促的起伏,以及越來越濕潤的花穴,都比單純的進入更令人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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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在換氣的間隙低語,指尖輕輕刮過敏感穴肉,刺激的穴肉一縮,「它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知時節偏過頭去,像掩蓋臉頰的潮紅。他盯著窗簾縫隙里透進的微光,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你……什么時候才走?」
蕭隨風挑眉,手指向前,來到敏感的花核:「這么急著趕我?」
知時節沒回復,蕭隨風動作微頓,看了垂下眼的美人一眼。指腹安撫般揉著濕軟的穴肉,語氣放緩:「等你病好了,我自然就走。」
「病?」知時節猛地睜眼,卻在撞上對方視線時慌忙躲閃。他攥緊床單的手指關節發白,「我根本沒病……」
「噓……」蕭隨風低笑,胯下的大肉棒不知何時蹦出,順勢頂住濕淋淋的穴口,慢條斯理地打著轉。粗礪的龜頭磨蹭著敏感肉珠,帶起一陣細密戰栗,「今早是誰替你接的電話?說你車禍受傷需要靜養。」
滾燙的肉刃抵住翕張的穴口,碾得兩片嫩肉微微發顫:「你們部門主管聽說你車禍受傷,特意批了半個月病假。」
「看,這里流這么多水,男人身子多了一口這么嫩的穴,流水流個不停」碩大龜頭惡劣地碾過敏感處,引得身下人一陣顫抖,「這不叫病叫什么?」
沾染淫水的龜頭抵住大小陰唇處,輕輕一頂,頂開兩瓣軟唇,頂住受驚收縮的穴口,聲音不懷好意:「叫什么?嗯?」
知時節閉上眼,不發一語。喉結無助滾動。他確實想過報警,可這個陌生男人登堂入室如入無人之境,還掌握著他單位的信息。冰涼的手機此刻就躺在枕邊,他卻連伸手的勇氣都沒有。
只能忍,忍到這個神經病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