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區隔音真的不算很好,大清早的動靜全傳進來了。樓上咚咚咚的腳步聲,當媽的扯著嗓子喊孩子起床,樓下早點攤的叫賣聲,鄰居見面打招呼的寒暄,吵得跟趕集似的。
「砰」的一聲,樓上不知誰家狠狠關上門,樓道里傳來急吼吼的喊聲:「快點兒!再磨蹭真要遲到了!」
跟往常一樣的熱鬧,此刻卻嚇得知時節一哆嗦,這才發現自己正和男人親得難分難舍,兩條舌頭濕漉漉地纏在一起。受驚的身子猛地繃緊,壓抑已久的快感轟然炸開。
「啊……」
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呻吟,花穴劇烈地痙攣抽搐,媚肉瘋狂地絞緊體內的巨物。蜜液如泉涌般噴薄而出,打濕了兩人緊密相連的部位。軟綿綿的身體使不上半分力氣,只能癱在床褥間任由高潮席卷全身。快感像溫水般慢慢漫上來,從交合處一路蔓延到指尖,激起一陣陣酥麻的戰栗。
蕭隨風被他突然收緊的穴肉絞得悶哼,粗喘著把肉棒頂到最深。龜頭抵著顫抖的花心緩緩研磨,咬牙忍住那股熱流澆在馬眼上的刺激,延長知時節的高潮。
知時節玉莖不自覺地射出一股濃白濁液,濺在蕭隨風結實的腹肌上。腿根不住輕顫,花穴深處傳來過電般的酥麻,每一次細微的攪動都帶起新的戰栗。他眼神渙散,唇瓣微張,喉間溢出斷斷續續的嗚咽,整個人像被拆散了骨架般綿軟。
「你男人干得你舒不舒服?」蕭隨風低笑著親他汗濕的額頭,暫時停下抽動。花穴高潮時的緊縮像千萬張小嘴,不停吮吸著肉棒,又濕又熱,刺激得他青筋暴起。
高潮后的身體格外敏感。知時節無力地攀著男人的肩膀,花穴傳來陣陣細微的抽搐。初醒加高潮的慵懶讓他格外溫順,軟綿綿地敞著身子任人擺布,快感在四肢百骸流淌。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將交纏的身體染成暖金色。
「別……外面會聽見的……」
他羞得想夾緊雙腿,卻被蕭隨風結實的手臂死死按住。這反抗反而激得男人更加放肆,粗壯的肉棒每次深深頂入都帶出響亮的水聲,在清晨的嘈雜中格外清晰。
「怕什么,」蕭隨風喘著粗氣,腰身動作不停,「讓他們都聽聽,你是怎么被哥哥干得欲仙欲死的。」
這話羞得知時節渾身發燙,可花穴卻誠實地絞得更緊。快感像浪潮般一陣陣襲來,他咬住嘴唇想忍住呻吟,身子卻誠實地隨著每次撞擊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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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啊~」
粗大的肉棒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龜頭重重頂在剛剛高潮過的花心上。那處軟嫩的凸起被馬眼直接碾過,知時節瞬間失語,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
高潮后的花穴軟得像一團油脂,將猙獰的肉棒吞吃得極深。方才還沉浸在緩慢抽插中的知時節,突然被這激烈的節奏打得措手不及。身體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被猛然加重的撞擊一頂,四肢條件反射般纏緊了蕭隨風。
「爽不爽?嗯?哥哥的大雞巴操得你爽不爽?」
「嗯嗯……啊……嗯啊啊……」
知時節仰著頭呻吟,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帶著笑意的調侃,自己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身體隨著抽插前后晃動,隨著意識逐漸清醒,身下的快感也越發清晰。體內的巨物熱情地開拓著花穴最深處,麻癢的快感不斷累積,他難受地搖著頭。
「唔……嗯……嗚嗚……」
鼓脹的囊袋將雪白的臀肉拍得啪啪作響,黏膩的蜜汁被攪出白沫。粗長的肉棒在嬌嫩小穴中肆意翻攪,毫不費力地進出。明明才過去兩天,卻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親密。
「嘶~真想死在你身上……」
花穴里的嫩肉緊緊裹著肉棒吮吸,那過高的溫度燙得蕭隨風頭皮發麻。他因興奮而扭曲著臉,下身挺動得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