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瑾手中拿著一個(gè)托盤,上面放著一碗面。
面上還窩著一個(gè)金黃的雞蛋。
姜棲梧看到來人,詫異道:“爺,今日怎么沒去早朝?”
謝懷瑾將面放在了桌子上,“快去洗漱。”
“哦。”
姜棲梧這才反應(yīng)過來,從床上爬了起來,到一旁開始洗漱。
洗漱后,走到了桌子旁,看到這面,眼中閃過一絲欣喜。
總算不是稀粥了。
“爺,今日不忙嗎?”
在謝懷瑾身邊三年,她清楚地知道,這廝到底有多忙。
他閑暇時(shí)分,也是在演武場(chǎng)練武。
像今日這般悠閑的,還從未見到過。
謝懷瑾端起桌子上的茶盞,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聲道:“告了病假。”
“病假?”
他這身子簡(jiǎn)直跟個(gè)小牛犢似的。
至少,她在侯府三年,從未見過他有頭疼腦熱的時(shí)候。
“快吃吧,不餓嗎?”
姜棲梧拿起桌子上的筷子,開始低頭吃面。
然而吃了幾口,她疑惑道:“爺,這好似不是王大廚的手藝。”
“若是王大廚做的面,必定放了幾滴香油,侯府又來新廚子了嗎?”
謝懷瑾不動(dòng)如山,“這是我做的。”
姜棲梧愣了片刻,滿臉的不可置信,反問道:“這是您做的?”
謝懷瑾身姿挺拔,面上一片平靜,只是手指微微蜷縮。
若是仔細(xì)看的話,能看到指尖的顫抖。
“自然,怎么?不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