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后座親得難舍難分。
回到家,晟清一在浴室照著鏡子抱怨,“司空燼,你把我嘴唇都親腫了!”
罪魁禍?zhǔn)鬃诳蛷d裝傻,“空空,你說這事兒怪我嗎?還不是她嘴太好親了。”
“對吧,空空。”
空空原地轉(zhuǎn)兩圈,“旺旺”叫了兩聲。
大概時間過了六七分鐘,晟清一還沒出來,浴室也沒有洗澡的聲音。
司空燼察覺不對勁,往臥室走。
“清一,你還好嗎?”他一邊往里走,心里的不安越濃。
晟清一回應(yīng)他,“沒什么,我上廁所。”
嗓音低啞,音量比平時低了好幾度。
司空燼不相信她說的,站在浴室門口,轉(zhuǎn)動把手打開門。
晟清一余光瞅見他要進(jìn)來,立刻把上衣穿好。
裝作沒事發(fā)生,一臉嚴(yán)肅,“嘖!你進(jìn)來干嘛?”
司空燼視線落在還沒整理好的衣服上,心下頓時明白她在做什么。
他二話不說將她打橫抱起,走出浴室。
晟清一沒弄懂他要做什么,以為他是想要
聲音軟糯帶著求饒意味,“過幾天再運動好不好,讓我歇歇。”
沒有累壞的牛,只有她這塊要累死的田。
司空燼黑眸冷峻,面無表情卻能感受到他在生氣。
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副樣子。
生人勿進(jìn),不茍言笑,和平時溫柔甚至略微有點笨的樣子截然不同。
晟清一不敢再說話了,只能任由他抱著。
司空燼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床上。
淡淡說了句,“趴著,后背朝我。”
“你今天想換個姿勢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