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允瓷輕聲道,“那個老光棍,后來喝酒掉進河里淹死了。”
“那件事,我早就不在意了。”
裴硯深將她擁入懷中,大手安撫拍著她的背。
忽然,他察覺到她身體一僵,眉頭蹙起,“腰也傷到了?”
他伸手,溫熱的手掌覆上她的后腰揉按著。
“嗯……”溫允瓷身體更僵硬了,“別!”
戰栗感順著脊椎竄上來。
他們親密次數不少,裴硯深一碰她,她就特別敏感,即便后腰還隱隱作痛。
她也不想讓他碰。
溫允瓷耳尖一紅,趕緊拉回他的手,“沒事,就是撞了一下。”
“沒那么疼,回家擦點藥就好了?!?/p>
裴硯深看著她躲閃的樣子,以為她是怕他擔心,心里那股后怕襲來。
他沉下臉,語氣嚴肅,“溫允瓷。”
“你可以不把地址發給我。”
“你可以選擇自己扛?!?/p>
他盯著她的眼睛,聲音里壓著火氣,“但你想過后果嗎?”
“如果他們不只是想要錢呢?”
“你一個人跑去那種地方,萬一出了什么事,你讓我怎么辦?”
溫允瓷被他訓得低下頭,自知理虧,“對不起,我一開始也慌了?!?/p>
“主要是陳康年說他殺了人,正常人誰會拿這種事騙人?”
“我就信了,以為只是見面了解情況……”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
這副樣子,裴硯深哪里舍得再苛責她。
“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有任何事,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