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眉頭緊鎖。
他怎么像個狗皮膏藥一樣。
江灼冷笑一聲,“大晚上來這兒發瘋,看來上次給的教訓還不夠。”
三人來到前廳,進屋前,江灼被一通電話叫走了。
宋聞禮正坐在沙發上,神色焦灼。
一見姜愿出來,起身就迎了上去。
“愿愿,我聽說你在山上發現了絕跡幾十年的藥用蕨類?”
消息倒是靈通。
姜愿面色冷淡,在他三步開外站定,語氣疏離:“和你有關嗎?”
“怎么沒關系?我是擔心你!”
宋聞禮往前走了一步,神色誠懇,“這種珍稀植物培育難度極大,對環境要求極其苛刻。姜家雖然有錢,但畢竟術業有專攻,這臨時的棚子哪能長久?”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姜愿的神色,“我公司旗下剛收購了一個頂尖的植物研究所,那是國內最專業的團隊。只要把植株移過去,我保證成活率在90以上。”
姜愿眼皮都沒抬:“不勞費心。”
見她油鹽不進,宋聞禮咬了咬牙,索性把話挑明。
“愿愿,我知道你重視這個研究。只要你答應復婚,這個項目的后續所有資金,乃至那個研究所,都可以寫你的名字。”
他伸出手,試圖去拉姜愿的手腕,“只要回到我身邊,你要什么資源沒有?”
“宋少好大的口氣。”
江嶼的手橫插進來,扣住了宋聞禮的手腕。
沒怎么用力,就將人狠狠甩開。
江嶼站在姜愿身前,睨著宋聞禮,“當著我的面挖我宋家的墻腳,宋聞禮,你是不是覺得我江嶼提不動刀了?”
姜愿伸手搭在江嶼的小臂上,輕輕拍了拍,“臟了手不值得,我自己來。”
江嶼眉頭一皺,側頭看向姜愿。
見她神色淡然,江嶼腦海中忽地閃過自家小叔剛才離開前的囑咐。
他冷哼一聲,退到一旁抱臂看著。
“愿愿,還是你懂事。”宋聞禮自以為找回了場子,“你放心這段時間,我已經用心研究過了,只要交給我,我保證那幾株蕨類在我手里,能發揮出最大價值。”
姜愿眼底滿是嘲弄,“宋聞禮,你是不是失憶了?”
“之前,你說我這是玩物喪志,說這些破草換不來一點價值。怎么,現在我這破草成寶貝了?你這臉變得未免太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