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經(jīng)脈被堵塞,方才疏通了一下,自然有所好轉(zhuǎn),七日之后,便可痊愈。”
陳子焱一邊說,一邊給開了個方子,“照方抓藥,每日三次,配合針灸,效果更佳。”
“多謝神醫(yī)!”
章勝激動得眼眶都紅了,抓著陳子焱的手,用力握了握,“什么都不說了,只要你能讓我支棱起來,往后你就是我親爹!”
“咳咳!”
章正老臉一黑,瞪了章勝一眼,你親爹還在一旁站著呢。
“不對,是親兄弟。”章勝連忙改口。
陳子焱笑了笑,“既然是兄弟,就不用說謝了……”
“謝,必須要謝!”
章勝一臉正色,“下午你救了我父親,現(xiàn)在又救了我,哪能不表示?”
“沒錯,小陳神醫(yī),你看,天色已晚,也到了飯點,不如一起吃頓飯,咱們父子,咱們章家可欠了你不小人情啊。”
章正接過話茬,“小勝,還不趕緊帶小陳醫(yī)生去吃飯,可別丟了咱們章家的禮數(shù),代我好好感謝感謝陳醫(yī)生。”
“好吧。”
盛情難卻,陳子焱只能應(yīng)了下來,何況自己的確有點餓了。
就這樣,章勝帶著陳子焱、黃貴生師徒,去了附近的天香大酒店,直接要了頂樓最大的包間,點了滿滿一桌子酒菜。
“陳神醫(yī)……”
端起酒杯,章勝又要感謝陳子焱,卻被陳子焱攔住了。
“別神醫(yī)神醫(yī)的叫,顯得生分。”
“好,痛快!”
章勝放下酒杯,沖陳子焱伸出手,“重新認識一下,章勝,滄州章家人,干點小買賣,我年長你幾歲,便托大叫你一聲陳老弟了。”
“今后,滄州地界,但凡用得上老哥的地方,你只管言語,章家沒有忘恩負義之人。”
陳子焱也伸出手,“陳子焱,無名小卒一個,算是攀上章老哥高枝了。”
“無名小卒?”
病房內(nèi),章正臉上再沒有跟兒子開玩笑逗樂子的輕松,悶悶地抽著煙,虎目射出一道精光。
“一個僅憑相面,便知曉小勝身體頑疾,僅憑一根銀針,便能把老子從死神手里搶回來,你跟我說,這個陳子焱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強子,你就是這么干情報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