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問題如此刁鉆,若回答不當,自己的真實身份也可能暴露。
思索片刻后,何大清突然向后一仰,翹起二郎腿,雙手環抱膝蓋,神情嚴肅地注視著李錦年。
重新認識一下!
我是安全局特別行動科駐保城辦事處主任,真名何大清,代號爛廚子。
這突如其來的坦白讓李錦年愣住了,端著茶杯的手懸在半空。
雖然不清楚這個部門的級別,但聽名字就頗有分量。
何叔?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怎么突然來這一出?
何大清打量著李錦年,放下二郎腿。
我認真的。
現在正式征調你參與行動。
既然說開了,有些事情可以告訴你。
我在四合院監視易忠海整整八年,那個夾壁墻確實沒發現。
后來奉命轉移,才有了拋家棄子的事。
雖然有人舉報我身份有問題,但我對易忠海的懷疑從未改變。
那幾個菜品很可能是密碼。
你的推測沒錯,易忠海背后肯定有個站點在策劃什么。
你保持低調的做法很對。
稍后我會寫封密函,你帶回交給楊廠長。
李錦年見他說得煞有介事,已然信了七八分。
但仍有個疑問:可易忠海總操心養老問題,這不像是敵特分子的作風?
何大清點頭道:可能是障眼法。
他真正的目的或許是接近廚師。
當年他就刻意接近我和柱子,所以我沒教雨水做菜——她做菜很難吃吧?
李錦年下意識點頭:簡直像完全不會。
何大清瞥了他一眼:關于易忠海,楊廠長那兒有更詳盡的資料。
對了,你有沒有什么事要對我說?
我只是個普通工人,除了婁家的事沒什么可說的。
上次給雨水的戒指,給聾老太太看過嗎?
一直沒用上。
何大清沉默片刻:關于她我不能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