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最低八十。”
“二十五,行不?”
“不,就要八十。”
“三十,咱家就這點錢了,都給你!”
陳建國咬了咬牙。
陳少安算了算,三十估計是大伯一家的極限了,于是點了點頭,“行,三十就三十,拿錢吧!”
“呃……現在不能給你,得等蘇夢瑜把她那一百塊嫁妝給我了才有錢。”
陳建國說道,蘇夢瑜投奔他們之前就說了,只要結婚遷了戶口,那一百塊嫁妝就歸他們了。
“你是傻逼么?等我跟嫂子扯了證,你們還能認賬?”
陳少安譏諷道。
“沒大沒小的東西,你罵誰呢?我可是你大伯!”
陳建國被罵,氣得臉色鐵青。
“誰家好大伯陷害親侄子?”
“別廢話,要么現在給錢,要么這事我不管了。”
“到時候你們家就等著被打成黑五類吧!”
陳少安說完,轉身就去拉門離開房間。
什么狗屁大伯,不存在的。
這一世他不但要讓陳建國一家大出血,還要千百倍地算計回去!
“臭小子,你敢走出一步試試?”
陳建國惱羞成怒,拽住陳少安的手。
沒想到陳少安反手一推,直接將他推了個趔趄,要不是靠住床沿,這下直接就摔倒了。
陳少安十八歲,長得人高馬大,農活沒少干,陳建國還真沒他力氣大。
“你這孩子咋打人呢?”
許大娥連忙扶起自家男人,眼看陳少安要走,她頓時急了,連忙掏兜,“哎別走啊,我們給錢,給錢!”
一個紅塑料袋包裹的東西被她掏了出來,她一層層揭開包裹,露出一疊錢票。
不僅有五毛一角的鈔票,還有幾張票子。
米票、肉票、布票都有。
許大娥食指沾著口水,正準備點票子,結果被陳少安一把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