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弈早就把頭上的紅袍子摘下去了,主要是太像紅蓋頭了,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兩個西瓜,遞給了鹿鼎。
看著江旭和凡天海一個不死之身,一個有食物就是不死之身的人互相啃食,實在下飯。
凡天海剛剛才從召喚陣出來,不會什么武功,江旭也已經早就用完了陳俎留下的法術,兩個不會武功的人打架過于兒戲,導致一向熱血的鹿鼎都不想上去幫忙了。
“就你他媽叫凡天海???咋的!給我送食物來了是吧!?!?/p>
“你叫什么你都沒告訴我,你就過來砍了我的頭,你還舔我手指頭,明明是你的錯好吧!”
誰說誰有理,但是這個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從凌晨一點多,一直打到了天有點蒙蒙亮了,江旭已經打的沒有了力氣,只靠著一口一口咬著皮肉堅持著。
凡天海倒是依舊精神抖擻,渾身的皮膚已經換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到底打我干什么?”
他很不理解,上來就砍了自己的頭,還要啃自己的手指,然后還莫名其妙的打了自己七個小時。
江旭脫力,躺在了地上,“你他媽把我女兒送哪去了?”
凡天海很懵,“你女兒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又沒拐你女兒?!?/p>
嗯?沒拐走?那自己的女兒呢?
凡天海指了個方向,洞窟的陣法最后面。
鹿弈拿著江旭的長刀走了過去,一刀劈開石門,灰塵大的有點嗆人。
從中走出了一個渾身皮毛的小女孩,為什么說小女孩呢?因為他一件衣服都沒有。
是錦鯉!她已經昏迷了。
江旭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爬向了鹿弈的腳邊,用手撣了撣鹿弈身上的灰。
這舉動沒有一點像父親的樣子,鹿弈一巴掌拍在了江旭的腦殼上,把江旭打的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