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摘下來面具,以一個年輕的敵軍身份沖入戰(zhàn)場。
原本足足三千的縫合的敵人,現(xiàn)在能被殺的僅剩兩千,李長生的能力雖然沒有恢復(fù),但有無盡的體力,別人都他媽有藍(lán)條和CD,這家伙起手大招還沒冷卻,活生生一個脆皮大炮。
燦的披風(fēng)在風(fēng)中呼呼作響,在路過一只長頸鹿男人的時候,還順便掰斷了他的腿,用手一捏,變成一把骨刀。
一刀刺出,李長生雖然沒有了腦袋,但那顆眼睛還在空中漂浮,一個側(cè)身躲開燦的刀。
那顆眼睛看向了燦,雖然沒有面部表情,但那股極惡的煞氣就好像凝成了實(shí)體似的,“你也想試試我的寶劍,可還鋒利否?”
燦都快瘋了,雖然江旭經(jīng)常瘋癲,并且還說著神明之類的,但這神明的武器,貌似也是一種生命。
李長生抬手間,巨大紫色煞氣砍出,硬生生劈開了一條路來。
燦的身體也應(yīng)聲而斷,可貌似只是個傀儡嗎?
第二個燦從上空襲來,“偉大的父親不會容許世界有另一個信仰,所以,您可以死一下嗎?”
骨刀砍下,李長生抬手把身邊一個男子當(dāng)作盾牌,這一刀之下,腸子散了出來,在這沒有視野的瞬間,一刀刺出那男子的身體,直戳燦的面門。
骨刀格擋,一手抓在尸體上,一把甩飛,在一個轉(zhuǎn)身甩刀砍去。
僅剩一只手,也足夠發(fā)揮出這種力量,李長生也不愧是刀,他一個人就能砍殺近千人,在這瞬間一刀揮出。
兩刀碰撞,燦的骨刀只是凡品,不過是第一次碰撞就斷裂而開,那洶涌的煞氣好似絞肉機(jī),如此近的距離爆發(fā)開來。
就好像一個小型炸彈,幾十米內(nèi)無人生還,就連李星楚的領(lǐng)域,也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這爆炸之下,李長生的身體,僅僅只剩下了一只手,但那眼球居然還在判定,那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可只有一只手的身體,該怎么應(yīng)對剩下的近兩千人?
燦只是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把最后一個笑容交給了那顆眼球。
李長生的尸體貌似氣的不輕,沒有嘴的身體無法發(fā)出什么兇戾的辱罵,只有眼球連接著的幾條血管。
那城外的兇獸一點(diǎn)點(diǎn)撲上來,好像包包子一樣,僅僅把它裹著,即便是一道道煞氣浪潮還在打出,也無力回天了。
在地下,一個培養(yǎng)皿似的罐子中,一具尸體蘇醒,僅僅是幾根骨頭的尸體開始改變,變成了燦的樣貌。
某手中握著紳士的拐杖,優(yōu)雅的走了過來,遞給了燦一張面具,“歡迎蘇醒,接下來不要那么沖動了,你現(xiàn)在只是凡人。”
用一身修為換一具身體,很劃算的買賣,燦接過了面具,冷酷的躺在凡天海的腳邊,大口呼吸著,他需要快速掌握人類的呼吸,否則還是很大可能被憋死的。
在城內(nèi)一個角落的茶樓中,兩個長須老者對坐著,其中一人倒了兩杯茶,率先開口。
“哎我說老吳,我們這種看透了他們想干什么的人,真的還能活下去嗎?”
姓吳老者苦笑著搖了搖頭,把茶水端在嘴邊吹了吹,可并沒有喝下去,“要說聰明人,我覺得最可能死在這里的,是那個姓林的小滑頭,他知道自己會死,已經(jīng)在避免戰(zhàn)斗了。“
這也不能怪林葉秋避戰(zhàn),不去為了百姓廝殺,他放棄了自己身上的幾個法寶就可以見得,他只是想成為正道修士罷了。
“李兄,別怪我不去救你,我…我也不想被戳著脊梁被罵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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