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弈雙手幻化出龍鱗,一拳砸向僧人的臉,可僧人貌似也不弱,雙手變成金色,抬手握住鹿弈的拳頭,成功擋下。
鹿弈并不吃驚,而是以更快的反應速度,一口龍息吐出,就好像利箭一般,射炸了僧人的腦袋。
江旭嘴不斷張大,打的足夠咬下僧人的半個腰,沖上前去,一口咬在腰上,雙手摁著僧人的身體,想努力撕咬下來,可他卻發現,這渾身都是金光的僧人,硬如鋼鐵,很難撕咬。
就在江旭使盡全力也無法咬下僧人身體時,那被鹿弈炸掉腦袋的僧人,脖頸處竟迸發出大量血肉,重新長出了一顆頭顱。
他雙手金光一閃,猛地推開鹿弈,隨后嘴中口中念念有詞,又是一腳踢開江旭。
周身金光大盛,羽,燦,錦鯉這種低等級的,一般情況下都是準備后勤,但脾氣暴躁的羽先按耐不住。
抽出燦腰間的長刀,沖了上去,“老禿驢!看我神刀,雷鳴,氣乾斬!”
江旭一陣無語,為什么打架要把自己的招式喊出來?是為了讓對面知道你是斬擊,隨后用手給你接住嗎?
羽大喊著,一刀斬向僧人。可僧人只是輕輕一側身,伸出手掌抓住了羽的手腕,用力一甩,羽便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
就在僧人準備再出手時,一直默默觀察的錦鯉揉了揉眉心,這傻逼怎么可以這么智慧的?
羽也不是泛泛之輩,被甩出去的瞬間,一個轉身一道劍氣打出,倒不是普通的劍氣,是個人就看得出來,普通的劍氣是淡藍色的,可這帶有極度煞氣的劍氣,主題為紫色,還帶著絲絲血紅色。
那紫中帶血的劍氣直直朝著僧人射去,僧人臉色微變,周身金光凝聚成一面盾牌擋在身前。
劍氣狠狠撞擊在盾牌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盾牌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紋,而僧人的身體,竟被斬成了兩段。
就在這時,鹿弈知道,那僧人不可能這么容易死,佛教的功法大多為保命,他不會死,不可能死,再次雙手凝聚龍力,化作兩條巨龍朝著僧人撲去。
巨龍張牙舞爪,攜帶著強大的力量,將僧人包裹其中。
江旭也再次沖上前,張大嘴巴咬向僧人的手臂。
僧人絲毫不掙扎,就那么站著,任憑眾人嘗試擊殺。
“阿彌陀佛,別打了,又打不死我,貧僧知道,諸位是從那燕城出來的,貧僧也知道,那座城并不是被敵軍打了下來,而是你們干的,貧僧還知道,你們的靈氣,已經不夠了,在打你們只會被貧僧打死。”
江旭一聽,還確實有點道理,可又不能輸在氣勢上,于是默默的松口,站在了鹿弈的身邊,“小鹿,他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咱們還打嗎?”
鹿弈眉頭緊皺,心中思索著對策。他知道僧人所言不虛,眾人經過這一番激戰,靈氣消耗巨大,再打下去確實勝算渺茫。但就這么罷手,他又心有不甘。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燦突然開口,“那死禿驢,我糙你媽,你有老子人多嗎,你就擱那瞎逼逼。”
對哦,其實每個人都藍量不多,可他們不只是丹藥多,人也多,吃丹藥硬生生把這老禿驢弄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江旭也覺得,帶著燦真的是自己的明智之舉,至少罵架的時候,燦是最懂自己的。
可這老禿驢只是撿起了半個身體,按在了自己的腰上,隨后拍了拍手,叢林中百余名僧人走了出來。
“貧僧覺得,還是把煞氣消除為好,否則貧僧可能會把諸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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