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弈見到手中的江旭已經(jīng)昏迷,一把將他扔在車上,擦干了自己臉上的血。
“林葉秋,還是讓我來吧,你的風(fēng)即便是沒有形態(tài),也一樣無法破開他們的金身的。”
鹿弈抬頭,看見林葉秋的時候差點噴了出來,只見林葉秋滿臉是血,倒掛在幾根棍子中間,被那些和尚打的慘不忍睹,卻也不失搞笑。
“哎,是,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林葉秋還是很不理解,這群人,到底是正道人士,還是別的什么,原本以為只有鹿弈是個正常人,但是看起來,好像都不是很正常啊。
鹿弈抬起了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那顆紅色眼球,在這瞬間,自己這邊的人瞬間呆滯。
鹿弈在一步步的向前走著,每走過一個僧人,就用另一只手在他們面前揮過,可怕的是,那揮過的地方,會瞬間變成空的。
手離開的時候,剩下的懸空的地方就會掉落下來,驚悚至極,他們就好像一只只在織網(wǎng)的蜘蛛,被人斬斷了絲線。
最中間那黑衣老僧不再是一雙瞇瞇眼,而是像個年輕小伙一樣爽朗笑著,“哈哈哈,有趣,十分有趣,你是怎么辦到的?我還能感受到那些老禿驢的氣息,可你又真的把他們殺死了。”
鹿弈也不急,他是真正擁有了神性的人,當(dāng)然可以說是和江旭在一起,神性提高了,“哼哼,有趣?那還是差點意思,還不足以殺死你,我只是把他們部分身體扔在了時間長河,即便是石頭,也不可能永恒的在一個位置,只要找到他們不在這個位置的時間,然后把他們部分身體扔過去,不就可以了?你說的對吧?煞神?”
老僧不語,只是瀟灑的坐在官道中間。
與此同時,江旭十分發(fā)懵,他根本就不理解是什么情況,在現(xiàn)實世界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面具人消失了?
自己還被抓到精神病院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一切只有自己在熟悉不過的徐青招在身邊,正常可又不正常的站在自己的頭頂,“江旭,我突然有一個設(shè)想,就是有沒有可能,其實我們真的瘋了?”
江旭已經(jīng)體驗過很多次在不同的世界穿梭了,這一次又能怎樣?能動搖他向往鹿鹿的心嗎?“我覺得我沒瘋就足夠了,兩個世界是同頻的,現(xiàn)在我肯定在那個世界捆著,小鹿也肯定在等我停止發(fā)瘋,一會看見可疑的人直接殺了就行了,我有經(jīng)驗。”
徐青招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說的經(jīng)驗是什么?哦你從精神病院跑了出去,然后強(qiáng)奸了監(jiān)察局局長的女兒,然后又去和一個有老公和孩子了的女人打了一架,嘴里還咬著一只死了很久的狐貍?然后被抓回來,手里還捧著一只死老鼠?”
這些東西?真的是江旭干的嗎?為什么自己的行為真的逐漸和精神病靠攏了?自己明明是用嘴和小鹿一起殺了那個女人啊,怎么又變成了毆打呢?聽這個樣子,甚至鹿鹿還是死的,自己還沒打贏。
江旭搖了搖頭,盡量保持著自己的清醒,“不,不對,你和我都看見了那個世界不是嗎?而且我這身體你怎么解釋?”
江旭扯開了自己的病號服,身上除了很多針孔之外,沒有任何一點傷口,他曾經(jīng)用玻璃把自己挖空,居然變成了假的?
不對,江旭還是覺得有漏洞,徐青招不就在自己身邊嗎?他不是卡在了兩個世界之間的意識體嗎?為什么他會覺得是假的?
徐青招也嘆了口氣,好像提前知道了江旭想說什么一樣,“別白費(fèi)力氣了,你的鹿鹿是假的,那個世界是假的,我也只是你精神分裂的其中一個,你還是配合治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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