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調(diào)侃,“阿修,你在國外特地修了建筑學(xué)嗎?”
陸聿修眉尖輕聳,“嗯?”
秦陽,“撬墻角的技術(shù)真牛逼。我很好奇,你怎么把顏顏那種女孩兒騙上床的?”
陸聿修糾正,“我們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她訂婚戴的鉆戒都是我們老陸家的傳家寶。”
秦陽服氣地嘖聲,“老謀深算。誒,領(lǐng)了證,顏顏什么反應(yīng)?”
陸聿修握著手機(jī)轉(zhuǎn)身,想看看裴昕顏,卻不料,她就站在她身邊。
陸聿修的神色斂起,“掛了。”
收起手機(jī),陸聿修朝裴昕顏微笑,“不找貝殼了?”
裴昕顏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陸聿修不知道剛才的他跟秦陽的電話,她聽見了哪句。
饒是他待人接事從容不迫,此刻心里也忐忑了起來。
正當(dāng)他快撐不住要坦白在結(jié)婚上套路了她時(shí),裴昕顏軟語出聲,“我想吃冰淇淋。”
陸聿修笑容寵溺,“走,我給你買。”
從港城回到封城,是周一的下午。
陸聿修讓大家下午休息,明天上班。
裴昕顏被他送到公寓下面,下了車,他已將行李箱幫她提出來。
裴昕顏要接時(shí),他溫聲說:“我來提。”
“你回你那兒。”
“新婚燕爾,你讓我獨(dú)守空房?”
想起港城的兩夜,裴昕顏覺得他在無理取鬧。
“別縱欲。”她嗔了他一眼。
“我要是真縱,你能下得了床?”
這男人西裝革履,面容清俊,氣質(zhì)高貴,優(yōu)雅地站著。
一開口,讓人有種割裂之感。
“好了,你答應(yīng)過我在封城要克制。”
裴昕顏只有搬出這個(gè)。
這時(shí),她的手機(jī)響了一下,她拿起來,見是蘇念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