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棠快步走到那名受傷的士兵身邊。
那士兵背靠著樹干,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全是冷汗。
但看向夏如棠的眼神充滿了感激和如釋重負。
其中那個沒受傷的士兵咬著牙撲到戰(zhàn)友面前,“秦正,你沒事吧?”
夏如棠蹲下身檢查他腿上的傷口。
徐元韜已經(jīng)手腳麻利地將那個矮壯漢子也捆好,然后迅速跑回卡車去取急救包。
夏如棠接過徐元韜遞過來的繃帶,用力扎在士兵大腿根部止血。
她的動作干凈利落,眼神專注而冷靜。
秦正艱難地喘息著,“沒,沒事。”
那士兵忙不迭跟夏如棠和徐元韜道謝,“謝,謝謝你們。”
在夏如棠的緊急處理下,秦正的出血漸漸止住。
徐元韜皺眉問,“怎么回事?”
那個沒受傷的士兵,這才斷斷續(xù)續(xù)講述了經(jīng)過,在例行巡邏時,他們撞見了一伙正在獵殺保護動物的偷獵者。
就在他們開口警告時,多數(shù)人一哄而散,但其中拿著自制土槍的漢子不僅不跑,還出言挑釁。
兩方纏斗時,秦正被對方的土制獵槍擊中。
夏如棠沉聲問道,“他們往哪個方向跑了?”
士兵指向密林深處,“那邊……”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更模糊的槍響,瞬間驚起林間飛鳥。
徐元韜看向夏如棠,“現(xiàn)在咱們怎么辦?”
夏如棠快速思索著,“我開車送他去醫(yī)院,你先回部隊去報信。”
夏如棠剛剛從駐地出來,路程大概有五六公里。
她之所以這樣安排,一來是因為山路太窄,卡車不好掉頭。
二來是因為傷者就是失血過多,不及時治療,會危及生命。
畢竟她的針灸和繃帶也只能暫時止血。
那士兵重重點了點頭,“好。”
隨后徐元韜自覺背著傷者往路邊走。
夏如棠和另一個士兵,一人抓一個,將被困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的偷獵者帶到了路邊。
為了防止意外,徐元韜順便將兩人腿也一并綁上了,才將兩人塞進了空蕩的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