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棠回到后院,才發現那徐元韜坐在干柴堆上擦汗。
徐元韜驚訝的看著她,“這么快?”
“就沒多聊聊?”
“沒。”
夏如棠彎腰將他隨手擱在地上的斧子拿起來,她每一次劈砍,木材便整齊對破。
徐元韜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這勁兒,但每次看著都覺得牙酸,“你悠著點,這劈柴都快劈出火星子了。”
夏如棠彎腰重新拿起原木沒說話。
徐元韜彎腰將她剛剛劈開的干柴堆廊下墻根處。
他半蹲在柴堆旁邊,“你也別過于擔心,經過這一遭,龔峻他們不敢再掉以輕心,女兵也不會被壓著欺負?!?/p>
夏如棠突然停下動作,“她們一直被男兵欺負?還是只被左釗針對?”
徐元韜頭也沒抬,“男兵沒你想得那么無聊,誰沒事兒故意去針對女兵啊?”
“哦,當然,左釗和那個張強除外?!?/p>
“我不知道那個叫左釗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還是跟你們偵察連的女兵有過節。反正,他似乎平日里對李正蘭她們好像確實不算友好,但一直也沒做出過什么出格的舉動?!?/p>
“不過要我說啊,這一批的男兵里,也就那個張猛和葉琛的還能看,其他人,呵,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
夏如棠聞言沒再多問,聽徐元韜這意思,左釗自從那天在車上跟她嗆了幾句之后,就一直懷恨在心。
而她因為身處炊事班,所以左釗遷怒不到,以至于將心思放在了李正蘭她們身上。
徐元韜知道夏如棠心情不太美妙,也識趣沒再多說。
他一點點搬著干柴,夏如棠一斧頭一斧頭的將那些切成段的原木全部劈開。
連綿的冬雨,一直都沒停歇過。
天空都像是被浸透了水的灰布,沉甸甸地壓在山巒和基地上空。
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土腥氣和一種壓抑的沉悶。
就如同夏如棠此時的心情一樣。
老王在門口沖著夏如棠喊,“小夏,班長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徐元韜自覺接過斧子,“我來吧,你先去?!?/p>
夏如棠沒有多說,轉身一路前往班長辦公室。
夏如棠敲了三下房門。
“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