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娃身上凍得有些發紫的小臉。
那原本粉嫩如桃花般的肌膚此刻布滿了寒霜的痕跡,就像被無情的冰霜肆意侵蝕過,嘴唇也微微泛青,毫無血色,仿佛隨時都會失去生機。
再看看遠處跑來的一大群村民,他們臉上滿是關切和焦急,那一雙雙眼睛里寫滿了擔憂與緊張。
我不禁滿心懊悔,內心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噬。
不僅感覺自己找百花雪這件事,做得實在是大錯特錯,簡直是荒唐至極!
與我爸和趙虎的爺爺,也就是趙棟老書記匆匆打了聲招呼。
用急促而簡短的話語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便心急如焚地快速向醫院趕去。
一路上,車內空調的暖風“呼呼”地吹著,發出持續而穩定的聲響,仿佛在努力驅趕著寒冷。
我的手一直緊緊攥著二娃的小手,一刻也不敢松開,仿佛只要一松手,二娃就會離我而去。
枯竭的法力再次被我拼命壓榨著,如擠海綿般一滴一滴源源不斷地傳給二娃,沒有絲毫的保留。
原本發紫的小臉,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的呼吸,仿佛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經過這一路,到達鎮醫院的時候,二娃的面色已經紅潤了不少。
除了臉頰上還有些凍的痕跡,猶如殘雪未消,呼吸也變得有力多了,如同春風拂過沉睡的大地,帶來了一絲生機。
然而,就是沒有醒來!
他依舊安靜地躺在那里,陷入了深深的沉睡,讓人揪心不已。
經過醫生一系列無比繁瑣的檢查,最后醫生略帶疑惑地瞧了一眼正在大口吃著面包、狼吞虎咽的我。
我可不是什么餓死鬼投胎,實在是剛才的那一系列行動,太過消耗精力了。
法術不僅極其消耗法力,就連體力也嚴重跟不上啊,仿佛身體被掏空了一般!
“除了略微凍傷,情況一切正常!”
主治醫生拿著那好幾個片子,仔仔細細、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后,一臉鄭重,神色嚴肅地說道。
“至于為什么醒不來,就要問這個小伙子了!”
說完,醫生那帶著探究和疑惑的目光再次投到了我的身上。
“笑笑?關笑笑怎么什么事?”
趙虎一愣,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猶如銅鈴一般,大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