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瞬間盛怒。
“你是不是瘋了,你憑什么要拿走我現在居住的那套房子的首付款,還有保姆錢,你憑什么找我要保姆錢。”
我譏諷的看著兒子。
“是你自己說的,要和我們斷絕關系,既然都不是母子了,我要回我勞動所得有什么不行,我告訴你江賀,人在做天在看,你現在怎么對我和你爸,你家星星以后就會怎么對你,滾吧,這是我家,這里以后你不準再進來。”
說完,我拿著掃帚就朝著兒子打去。
兒子被我打得四處逃竄。
“你瘋了,我看你真的是瘋了。”
可我根本沒顧他的咆哮,他往哪兒竄,我就往哪兒打。
用力的發狠的。
畢竟當初的我,有多愛他。
現在的我就有多恨。
恨不得他去死,恨不得當初我就沒生下過他。
兒子被我打了出去。
而當天,我也找了個律師,咨詢是否可以要回這些年的錢。
律師看著我的訴求。
告訴我他可以幫我要回這些錢,但是我得提供證據。
我哆嗦著手指從手提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疊買菜,買東西的單據,以及我給兒子的錢。
說起來格外的可笑。
我在退休前,是做財務的。
管理好單據早就成為了習慣。
沒想到這些習慣,卻成為了現在我起訴兒子,拿到本屬于我的錢的證據。
律師看著這些單據。
如果有這些東西,大概率你的這筆錢能要回來。
得到這個答案后,我才輾轉走出了律師。
可到律所外后,眼淚還是須臾間滾動著冒了出來。
畢竟,無論我怎么想,我都未想到,我竟然會有一天,和我摯愛的兒子對簿公堂。
人活到古稀之年,落到如此的下場的確夠可悲的。
之后,我每天都在醫院陪著老伴。
老伴依舊昏昏沉沉。
但好在醫生說,老伴雖然成倍的消瘦,但是現在病情總算是控制住了,只要堅持治療,以后再配合吃藥,五年不復發,大概率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