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咱們都是一家人”
陳宴淡然一笑,眉頭微挑,張望著四周,問道:“說起來我姑母呢?”
“我這都登門拜訪了,怎么不見人影?”
說著,搭在樊啟銘肩上的手,微微一用力。
“她在養”
樊啟銘連忙作答,“傷”字就要出口,卻意識到不對,連忙更改賠笑:“休養!”
“這就帶你去見她!”
這種恐怖的壓迫感,他只在岳丈陳老柱國,以及大冢宰那些位大人物身上見過
不知為何,這個陳宴從天牢死獄出來后,似是整個人都變了!
變得陰沉可怕
樊府主屋。
陳稚蕓被包扎得像個圓球,正躺在床榻上,慵懶地吃著果子,卻猛地聽到一個夢魘般的聲音:
“姑母,我的好姑母,咱們又見面了!”
下一刻,帶來這幾日噩夢的臉龐,陡然進去了視線之中。
“陳陳宴?!”
陳稚蕓手中的果子,都拿不穩掉在了被褥上,詫異道:“你怎么來了?”
“不要打我!”
說著,條件反射般捂住臉,向后蜷縮。
整個人的眼神都清澈了。
誠如潘宏老祖說得那般,養狗就是得打
“嘖嘖嘖!”
陳宴咂咂嘴,玩味道:“姑母,我還是喜歡你之前,那桀驁不馴的樣子”
“要不恢復一下?”
陳稚蕓已經被扇怕了,縮在床角,緊拽著被褥,恐懼道:“你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