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澹臺明月疑惑的是,傳聞中的陳宴,與她所認識的陳宴,真的判若兩人
就在此時,不遠處悠悠飄來一道戲謔的聲音:
“原來你早就算準了呀!”
“難怪下手一點都不手軟遲疑!”
街道轉角,視覺死角處,走出了兩道人影,聲音的主人嘴角還噙著笑。
正是從天官府返回的陳宴與朱異。
“少爺!”
青魚見狀,馬不停蹄地撲了上去。
“嗯?”
“你早就回來了?”
澹臺明月轉頭,秀眉微挑,看著停在面前的陳宴,波瀾不驚地問道:“一直在看戲?”
略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驚訝。
這家伙居然會,眼睜睜地看著溫念姝被罵又被打
還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對啊!”
陳宴聳聳肩,笑道:“這出好戲可比,南曲院子的精彩多了!”
“當然不能錯過啦!”
說得極其理直氣壯。
不僅看戲,還對好戲本身,做出了極高的評價。
陳宴幾乎是與澹臺明月,前后腳到的。
他也很好奇,這個隱忍十幾年殺達溪玨的小辣椒,會如何對付那個姓溫的女人,所以選擇了旁觀看戲
當然,若是發生什么變故,也有朱異第一時間去救場。
所幸,她沒有讓他失望
四人并肩朝大門內走去,澹臺明月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問道:“我打了你的心上人,你不會生氣吧?”
“打的好,打得妙,不愧是我相中的小辣椒!”
“做了我那日在天牢死獄,想做但做不到的事”
陳宴開懷大笑,將手搭在澹臺明月的肩上,她只是皺了皺眉,卻沒有抗拒。
做不到并非是,陳宴口嗨心軟不舍得,而是他當時周身被鐵鏈束縛,純粹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