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并非是,陳宴口嗨心軟不舍得,而是他當時周身被鐵鏈束縛,純粹是有心無力。
不然,高低要甩那娘們倆耳光
至于心上人?
誰家好人會拿,一個薄情寡義的婊子,當心上人啊?
還是自家面冷心熱的小辣椒,更招人喜歡
澹臺明月面無表情,瞥了眼陳宴,玩味挪掖道:“我還以為你會舊情難忘,忍不住替那個女人出頭”
“再因為我的任性妄為,狠狠責罰于我替她出氣呢”
陳宴撇撇嘴,不屑道:“她也配?”
遷怒責罰字字句句、所作所為都在維護自己的小辣椒,除非陳宴腦子被門擠了,還有十年腦淤血。
舊情難忘?
他又不是原主那種大冤種
“就是就是!”
青魚聞言,連聲附和:“明月可是替咱們,狠狠出了口惡氣!”
說著,捏起小拳頭,重重地揮了揮。
陳宴淡然一笑,捏了捏澹臺明月的臉,叮囑道:“你以后再見到她,想打就打,打死了算我的!”
“嗯。”
澹臺明月略有些意外,但還是輕聲應道。
陳宴隨即話鋒一轉,語重心長道:“但明月啊,就有一點我得說說你”
“什么?”
澹臺明月拍開男人捏臉的手,疑惑問道。
“你說你罵溫念姝,罵她就罵她”
陳宴扯了扯嘴角,抱怨道:“干嘛連帶著我一起罵呀?”
“還什么眼盲心瞎,也太難聽了吧”
澹臺明月微微偏頭,淡然反問:“我說錯了?”
“你以前難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