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片喝彩。
趙令頤聽著那些庸俗的詩句,嘴角不由地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在一人結(jié)束后,站起身來,目光不屑地掃過在場眾人:
“寒梅傲雪立崖邊,恰似高賢隱世眠。孤影清姿存傲骨,不隨流俗守心堅?!?/p>
朗聲念罷,還展開手中折扇,輕輕揮了揮。
好似勝券在握一般。
“好詩!”
“好詩?。 ?/p>
“以梅花來喻江蘺姑娘,真是恰如其分呢!”
趙令頤的詩一出,立意瞬間拔高,使前面那些詩作黯淡無光,小筑內(nèi)眾人議論紛紛。
樓閣上。
江蘺帶著面紗,細(xì)品過后,俯視著臺下焦點的趙令頤,喃喃道:“這首詩不錯”
“雖然有些刻意逢迎,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佳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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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局
隨即,朝身側(cè)的侍女點了點。
若無意外,此人就會是今夜的入幕之賓。
“大哥,要不換一處花魁?”
李璮瞥了眼得意的趙令頤,拉了拉陳宴的衣角,問道:“咱們都是舞刀弄棒的武人,哪會這文縐縐的作詩呀?”
“這江蘺花魁怕是沒機(jī)會了”
說罷,不由地嘆了口氣。
滿是惋惜。
李璮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殺人抄家打架辦案,他是擅長的,但這舞文弄墨的事兒,可不是換上文人衣衫,就能濫竽充數(shù)的。
江蘺花魁怕是沒戲了,還不如趁早去下一處花魁處,說不定還能拿銀子砸開雙
“菜就多練!”
“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作詩有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