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詩有手就行!”
陳宴淡然一笑,拍了拍李璮的肩,嘲弄道。
“切!”
李璮撇撇嘴,“大哥你就吹吧!”
作詩有手就行?
你要是胸有點墨,大冢宰就是將你安排在文職,而非全是武夫的明鏡司了。
“不信?”陳宴挑眉。
“不信!”
李璮沒有任何猶豫,斬釘截鐵道。
“我要是拿下了江蘺姑娘,咱哥仨今夜的消費你來買單!”陳宴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玩味道。
“好。”
李璮頷首,如法炮制道:“你要是沒拿下,包兄弟我一個月的尋歡作樂,如何?”
“一言為定!”陳宴打了個響指。
宇文澤看著這兩個開賭局的家伙,并沒有勸阻,而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反正誰輸誰贏,請客的人都有了。
“其他公子可還有詩?”
侍女豆蔻目光輕掃過全場,問道。
頓了頓,見無人回應,又繼續道:“若是沒有,那這位公子就是今夜的”
說著,抬起手來,指向了志得意滿的趙令頤。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陳宴適時開口,朗聲念道。
之所以等到這個時候,是無數人前顯圣的經驗告訴陳宴:
只有卡點,才能裝最極致的筆!
“云想衣裳花想容云想衣裳花想容!”
但全場人注意,卻沒放在陳宴的小心思上,而是俱在詩上,最初吟詩那人,口中反復念叨后,忽得大笑:“哈哈哈哈!”
“此詩一出,當名垂千古啊!”
國子監的藍杉男子瞪大了眼,喃喃重復:“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