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達溪玨的尸骨,明鏡司朱雀掌鏡使的兇名,早已傳遍了整個長安,哪怕是宇文澤都有所耳聞。
面前這位到底是何人的部將,竟能如此勇猛?
“不不不!”
李璮聞言,連連擺手,“你請自便,在下絕不插手!”
話音落下。
沒有任何遲疑,拉著宇文澤退至一旁。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在竭力憋笑。
儼然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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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內不許有你這么牛逼的人物!
李璮的退去,助長了趙令頤的氣焰,使他更加盛氣凌人,開口道:“曹兄,看到了嗎?”
“你的同伴已經放棄了你,連猶豫都不帶有的”
“你若是識相的話,就速速離去,本公子不傷你”
陳宴并未看他,而是向左右掃過,似在搜尋著什么,隨口回了一句:“還怪有原則的”
最終,目光落在右手邊,一處作為裝飾擺件的瓷瓶之上。
“啪!”
陳宴抄起那瓷瓶,徑直敲在了趙令頤的頭上。
“??!”
一聲慘叫聲響起。
瓷片碎了一地的同時,猝不及防的趙令頤亦是鮮血橫流。
“長安城內不許有你這么牛逼的人物!”
陳宴將瓷瓶口隨手一丟,斜了眼趙令頤,冷笑道。
“你敢動手?”
“你竟敢拿瓷器砸我?”
趙令頤被砸懵了,捂著鮮血直流的額頭,難以置信道。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毫無背景的書生,有膽量這般肆意妄為?!
是活膩味了,要找死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