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罵得是剛才偷襲”
那一刻,陶允軾慌急了。
罵晉王世子是狗娘養的,那不就是罵大冢宰是狗娘嗎?
他有多少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但陶允軾的話沒說完,宇文澤的棍子,就先落下了。
“砰!”
“啊!”
陶允軾縮成一團,發出哀嚎慘叫。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剛才與現在,打你的人都是我!”
宇文澤舉起棍子,指著陶允軾,沉聲道。
旁觀目睹全程的陳宴,咂咂嘴,心中暗道:“阿澤這小子,瞅著文文弱弱的,動起手來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宇文澤外表的確斯文,人畜無害。
但他身上流著大冢宰的血,虎父哪有犬子?
這坨肥膩五花肉,也是撞上槍口了。
“澤公子您誤會了!”
“我罵得是陳宴那混賬東”
陶允軾顧不得傳來劇痛的傷口,哭喪著個臉,趕緊改口解釋。
試圖將矛頭指向陳宴。
“砰!”
只是對陳宴的侮辱詞,剛說了一半,宇文澤又是一棍子落下。
“啊!”
陶允軾肥碩的肚子上,隨即多了一道紅色棍痕。
“來我阿兄府前找茬,還敢辱罵我阿兄,你平陽侯府,真是好大的威風呢!”
宇文澤眸中泛著寒意,一陣冷笑,陰陽道。
“阿兄?!”
“陳宴是您的阿兄?!”
陶允軾口中喃喃重復,消化著這個信息量巨大的稱呼,錯愕不已。
事情大條了!
晉王世子是沒有兄弟的。
能讓他如此稱呼,還如此尊敬維護,那一定是得到了大冢宰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