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如此稱呼,還如此尊敬維護,那一定是得到了大冢宰的認可。
這個陳家棄子,絕不會簡單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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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全是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不然呢?”
宇文澤笑了,將棍子抵在陶允軾的脖頸上,反問道:“你陶允軾還偏偏挑我,在阿兄府上做客的時候來找茬”
“是特意來下我面子的嗎?”
字里行間,皆透露著不爽。
“別打了!”
“小人錯了!”
“這都是誤會啊!”
在棍子即將再次落下之際,陶允軾沒有任何猶豫,“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哀求解釋。
“誤會?”
“來砸場子找麻煩,趾高氣昂罵我阿兄的,難道不是你?”
宇文澤聞言,目光凌厲,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陶允軾。
剛才這死胖子對阿兄的不敬,他都看在了眼里,真當誰都眼瞎呀?
這種時候還想狡辯?
“真是誤會!”
“澤公子您聽我解釋”
陶允軾顧不上自己的身份,連滾帶爬到宇文澤腳邊,說道。
“借口!”
宇文澤打斷了他的話,冷笑道:“真當我好糊弄?”
“阿澤,先等等!”
“聽聽咱們陶柿子怎么說”
陳宴快步上前,從后伸手抓住宇文澤的棍子,笑道:“說不定真有人拿他當槍使!”
說罷,目光低垂,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地上的那坨五花肉。
陳宴并不想替五花肉解圍,他只想印證一下,自己此前的猜測
“阿兄,你信他?”被阻攔的宇文澤問道。
“真的,真的!”
“小人怎敢欺瞞您呢?”